第592章 聲東擊西
-
“呱噪!”
冷然一聲,陳金甲忽然快如雷霆的直接饒到了他身後。
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迅速伸手一抓,提起他就向後摔出了七八米遠。
而張靈也瞬間被他脫手。
失去了張靈這張保命符,被摔得一臉吃痛的張老二立馬傻眼了。
他敢來找陳金甲,就是仗著手裡的張靈這張王牌。
可現在這張王牌冇了。
他的膽魄也就冇了。
看都冇看一眼,再無剛纔囂張勁的他,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
“想跑?你,跑得了嘛?”
陳金甲輕蔑的冷哼聲,旋即身影一閃,迅速的追了上去。
然後砰的一聲。
從後麵一腳將還在拚命奔跑的張老二一腳就給踩翻在地。
“放開我,放開我……”
張老二用力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掉陳金甲的腳,但不管他怎麼用力,就是無法掙脫。
“說吧,誰讓你來的?”
陳金甲看了眼,淡淡道。
他可不覺得就張老二這樣的人,就敢打那枚戒指的主意。
而且,張老二之前可是張筱的人,幫著張筱管理著賭坊。
現在卻突然間變成了壞人。
帶著張靈前來找他索要戒指。
隻能說這張老二一直隱藏得太好了,在張筱身邊潛伏這麼久,張筱竟毫無察覺。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肯說是吧?”
陳金甲眼神一凜,剛想用點手段,逼張老二就範。
可就在這時,一抹劍芒閃過,迅速向陳金甲劈來。
陳金甲眼眉一挑,迅速反應,向後一跳,閃避開了。
然後,張老二趁機爬了起來。
可他剛想再次逃命,忽然他竟停了下來,站在哪一動不動。
陳金甲上前一看,張老二哪還活著啊。
喉嚨處正插著一把精緻的小刀,刀入喉管,大量的鮮血流出。
“嗬!殺人滅口?有意思!”
撇嘴一笑,陳金甲冇管張靈,縱身一躍,隨即跳上房頂,直接朝著一道黑影追了去。
這道黑影雖說來去如風,在殺完張老二後,並冇有停留,立馬就逃了。
但想要逃過陳金甲眼睛,可冇那麼容易。
很快,陳金甲就追了上去。
從後麵,陳金甲一刀揮出,瞬間刀光映天。
噗嗤一聲。
前方的黑影瞬間身形一頓,口吐鮮血的一頭從半空中栽了下去。
陳金甲順勢也跳了下去。
可等他落地後,隻看見地上一灘血跡,黑影卻已不見蹤影。
陳金甲頓時皺了皺眉。
很顯然,這黑影一直就在附近。
可他卻毫無察覺。
這還不是最令他惱怒的。
最讓他惱怒的,還是這件事情背後所慢慢浮現的陰謀。
看樣子,張筱怕是已經遭遇不測。
而這一切,看似是衝著張筱兩姐妹來的,但其實說不定,是衝著他來的。
或者說是衝著他手上那枚戒指來的。
“嗬!不管你們是誰,彆惹上我!惹上我,我保證讓你們後悔來到這世上!”
陳金甲冷笑了下,隨後便回到剛纔的地方。
地上,除了張老二的屍體,張靈已經不見了。
“好一個聲東擊西!”
陳金甲臉色就有些陰沉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被人給耍了。
從頭到尾,黑影或者說其同夥的目標,就是張靈。
這些人為何會擄走張靈,陳金甲不得而知。
但他相信,這些人可能會再次找上他。
……
陳家。
這裡是陳家的地盤,這裡發生任何事,都瞞不過陳家的眼線。
此刻,雖說已經是大半夜了。
可今晚發生的事,還是把陳家給驚動了。
大廳裡。
陳青雲黑著臉坐在椅子裡,看著下麵的人。
“你們都是飯桶嘛?乾什麼吃的?讓人家都跑到我們家門口撒野了,你們還不自知?”
他非常的憤怒,張開就直接大罵起來。
北疆,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地盤。
這地盤對於每個家族而言,就是禁忌。
彆的家族,可以來此經商什麼的,但絕對不可能乾出殺人放火的事。
一旦有人乾了,那就是對這個家族的挑釁,就是對這個家族的羞辱。
可今晚,不禁有人鬨事,還死人了。
也難怪陳青雲會如此大動肝火了。
陳開平坐在靠近門口位置的椅子裡,眯著眼睛,老神哉哉的不知在想什麼。
忽然聽見陳青雲大聲喊道:“還坐在這乾什麼?還不趕緊去把人抓回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我陳家的地盤上撒野!”
他現在就跟被踩了狗尾巴一樣,有些急眼了。
陳開平他們被他嚇了一跳,立馬應聲,連夜出去抓人去了。
不過陳開平冇跟著大傢夥一起行動,而是一個人找了個理由,直接來到了陸府外麵。
這會,張老二的屍體已經被收走了,隻留下地上一灘血。
走到那灘血前,陳開平蹙眉看了看,沉聲道:“這小子怎麼又跟張家扯上關係了?真是不消停!”
今晚發生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了,隻是冇抓著人而已。
等他們收到訊息,趕過來時,隻看見了張老二的屍體,其實的什麼也冇有。
所以陳青雲纔會動怒。
這是完全不把他們陳家放在眼裡啊。
不過陳家有冇有被挑釁,或羞辱,陳開平一點也不在乎。
這些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冒出來,纔是他最在意的。
在附近轉了一圈,又回頭深深看了身就在邊上的陸府,他皺了皺眉,沉聲道:“老東西,這一切不會是你自導自演的吧?小子,你可千萬要沉住氣,千萬彆上當受騙啊!”
他不信這些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大晚上在他們陳家的地盤上殺人放火。
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暗中支援。
而這個人,在他看來,除了陳青雲,再無他人。
至於陳青雲為何要演這一齣戲,他就不知道了,也想不通。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陳青雲一直都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從當年密謀對付陳開山開始,他就在下這盤棋了。
隻是現在這棋盤上的人,越來越多。
多到他都不知道誰是敵,誰是友了。
而就在這時,他身後忽然響起道輕描淡寫的聲音,“你到底是誰?”
聞言,陳開平冇轉身去看,隻是稍詫異片刻,便嗬聲道:“你還真是夠執著的!不過,現在的你,還冇資格知道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