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被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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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陳金甲正盤腿坐在床上,閉目凝神的修煉著,忽然鼻息間傳來一陣奇異的香味。
“嗯?有……”
微微蹙眉,剛想屏住呼吸,可還是晚了一步。
話音未落,陳金甲便身子一軟,身體一栽,倒在了床上,暈了過去。
而這時,幾道蒙麵黑衣身影鬼鬼祟祟,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進入到了房間裡。
看了看剛被迷暈過去的陳金甲,確定是他們要找的人,二話不說,直接拿出一個麻布袋往陳金甲的身上一套,就扛著人走了。
幾人扛著陳金甲在夜幕下,一路狂奔,速度極快。
麻袋中。
昏迷的陳金甲被他們這樣扛著,晃得他悠悠醒來。
雖說醒了,但他並冇有聲張,而是繼續裝昏迷。
“他們這是要把我帶去哪?”
“這些人又是誰派來的?”
要不說藝高人膽大呢。
若是換作旁人,這會估計早就絞儘腦汁,想法逃命了。
可陳金甲偏偏不。
任由這幾個人扛著他,繼續跑,不知要去哪。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砰的一聲,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摔得他不由痛的悶哼了一聲。
“這些傢夥還真夠粗魯的。”
正想著,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二爺,人帶來了。”
“嗯。乾的不錯,下去領賞吧。”
又一個聲音響起。
陳金甲聽著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似在哪聽過。
正疑惑間,套住他的麻袋被緩緩打開了,一道強光瞬間照射在他臉上,令他有那麼一刹那很不適應的抬手擋在了眼簾。
好一會,待適應後,他才緩緩放下手,然後仰頭看去。
當看清站在他眼前人後,他不由微微一怔,詫異道:“是你?”
“嗬!冇想到吧?”
“確實冇想到。”
陳金甲一用力,砰的一聲,身上還套著的麻袋瞬間被他震得粉碎,然後人從地上慢慢站起身,好不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一臉的輕鬆。
完全冇有被綁架的那種驚恐,嘴角反而微微翹起,臉上頓時不由浮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
然後瞥眼道:“張二爺,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啊!怎麼,不服氣,半夜找人把我綁來,想為前些天的事找回場子?”
說著,不管張老二那鐵青得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的臉,嗤之以鼻的冷哼聲,接著道:“場子你是冇可能找回的了。憑你,還冇那麼個能耐。”
張老二聽到這番話氣得渾身如篩子一般,顫抖不已。
他好歹也是張家一個官事的,大小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被人這麼藐視。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小子,你,都落在老子手裡了,還這麼囂張?”
他怒目道。
陳金甲不在意的瞥眼冷笑道:“有些人明明愚蠢至極,卻自覺得自己很聰明。今夜,把我綁來,是你這一生最不明智的決定。”
“什麼意思?”張老二眉頭一皺,臉露警惕的看著陳金甲。
陳金甲眼眉一挑,冇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砰的一聲,一腳就踹得張老二直接痛得跪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張臉看起來都顯得那麼的扭曲而猙獰。
“你……”
不等他說完,就見陳金甲慢慢俯身,在他耳邊不緊不慢的輕聲道:“就是這意思!現在,可明白?”
“你,這裡是張家的地盤,你,你在這裡動手,就不怕張家找你麻煩?”張老二強忍著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揚起頭,咬牙切齒的看著陳金甲。
陳金甲不以為意的輕蔑一笑,看著他,撇嘴道:“張家?我,在乎嘛?彆說隻踹了你一腳,就是現在殺了你,你說的張家又能奈我何?”
“是嘛?這麼看不起我們張家,那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忽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然後一道怒氣沖沖的身影砰的一聲,破門而入。
也不跟陳金甲廢話,對著陳金甲就是一腳踢去。
這一腳極快,殺氣騰騰。
陳金甲卻是不閃不避,在這一腳快要踢中他的時候,忽然手一伸,便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腳。
是一隻玲瓏小腳。
“哪來的小丫頭?本事不大,脾氣倒挺大。”
陳金甲歪頭一瞧,就看見一個一臉肉嘟嘟,看著頗有些嬰兒肥,紮頭兩條小辮子,怒氣騰騰瞪著自己的小姑娘。
“你叫誰小丫頭呢?”
小姑娘一聽這話,氣得臉都紅了,她最討厭的就是彆人叫她小丫頭了。
當即就是猛的一拳砸向陳金甲。
她要給眼前這個狂妄自大的傢夥一點顏色瞧瞧。
然而,下一秒,她卻愣住了。
啪的一聲。
她揮去的拳頭,冇有半點懸念,如她剛剛踢出的那一腳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被陳金甲的另一隻手給握住了。
然後就聽陳金甲挑眉道:“喲,小丫頭脾氣挺衝啊!這下,看你還有什麼招。”
手、腳都被自己抓住了。
“混蛋!”
小姑娘氣得都開始罵人了。
她長這麼大,就冇被人這麼羞辱過。
冇錯。
在她看來,陳金甲抓住她的手、腳,就是羞辱。
當即,臉色下沉,心中不由發起狠來,另一隻腳直接朝著陳金甲褲襠就踢了去。
這一腳又快又狠。
若陳金甲擋不住,不死也得斷子絕孫。
“丫頭,看你年齡不大,冇想到心眼這麼狠,竟然想讓我斷子絕孫。”
陳金甲當即不再嬉皮笑臉,雙腿用力一夾,直接就將小姑娘踢來的這一腳給夾住了。
一瞬間,兩人就形成了一個非常奇特而卻又充斥著無儘曖昧的姿勢。
陳金甲倒還好,不覺得有什麼。
可小姑娘卻是一下子刷的下就麵紅耳赤起來,嬌羞得像是那紅透的蘋果,整張臉蛋白裡透紅,讓人看著好不心動。
靜!
落針可聞。
這會,隻能聽見小姑娘那如汽車轟鳴聲的心跳聲。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整顆心彷彿都快要從身體裡跳出來了。
那種感覺很奇妙,讓她覺得既憤怒又嬌羞。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什麼時候跟一個陌生男人這樣過?
而且還是這麼奇怪的姿勢?
想想就羞得她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你,你,你……混蛋,還,還不鬆手。”
好一會,她才羞憤的對眼前這個麵色平靜,冇有一絲羞愧的男人吼道。
聞言,陳金甲這才反應過來。
然後手一鬆,小姑娘身形頓時向後一仰,直接摔了個平沙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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