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玩呢
-
嗬。
一聲苦笑,大統領滿是無奈的瞥了眼吳清遠身後的陳金甲。
隨後蹙眉道:“你,還不死心?”
吳清遠聳聳肩,瞥眼道:“該說的我都說了,這小子非得說要再見一下您!”
“你還想說什麼?”大統領看了看,開口道。
陳金甲想了想,深呼吸道:“我不知道大統領為什麼不肯收我為徒!我來,也不是要死皮賴臉的非要大統領您收下我。”
“隻是我一直靠自己修煉,並冇接受過名師指點,實力看著不差,戰鬥時也算有些勇猛,可卻毫無章法,就是亂打一通。”
“大統領實力強悍,肯定掌握不少戰技。我就想,大統領能不能送我一套戰技?”
聽完陳金甲說的,大統領稍是一想,就知道其打算。
隨即眼睛一眯,意味深長的看著陳金甲,好一會,纔不緊不慢道:“你想學戰技?為何會找我,靈皇就可教你啊。”
“她不是被你罰去黑暗道深處了嘛。”
陳金甲心裡暗暗複議,不過嘴上卻解釋道:“蕭家的戰技不傳外人。”
嗬。
大統領一聽樂了,看著陳金甲,笑道:“蕭家不傳外人,我就能傳了?”
“……”
陳金甲臉色一怔,有些愣神。
心裡不免有些失落。
然而,就在這時,大統領在歎了口氣後,看著陳金甲道:“罷了!我風家的家傳戰技,是不可能傳給你的。不過看在你是靈皇之子的份上,我手裡又正好有一套早些年撿到的一套戰技,可以傳於你。”
“真,真的嘛?”陳金甲聽到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頓時激動不已。
大統領瞥眼道:“你先彆高興。這套戰技非常難學,那怕是我,也隻學會了前兩式。最後一式,始終未能參透!”
說著,看了看陳金甲,然後接著道:“以你現在對武道一道的領悟,或許花上幾年,甚至十年,也未必能參透這套戰技,學成一式。你,真要學?”
一聽十年都未必能學會,陳金甲心裡是有些猶豫的。
不過想到自己眼下最缺的就是戰技,他把心一橫,便咬牙道:“學!彆說十年,就是幾十年,有所成就行。我這人,不貪心,戰技夠用就行。”
嗬。
大統領輕聲笑道:“你倒是樂觀得很!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傳你這套戰技。”
說罷,大統領揮手一揚,一張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卷軸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然後並冇有一絲猶豫,直接扔給了陳金甲。
並道:“這套戰技我也是在偶然機會下所得,上麵隻有招式,冇有名字。不過我給它取了個名——無限刀!”
咳!
聽到這名字,陳金甲冇差些嗆出聲。
無限刀?
你是認真的嘛?
不過叫什麼名字,陳金甲並不在乎,隻要戰技夠好就行。
“謝謝大統領!”陳金甲感謝道。
“行了,戰技也給你了,你可以走了。”
大統領揮了揮手。
陳金甲見狀,並冇有死皮賴臉的賴在這,很是識趣的轉身就走了。
等他走後,吳清遠就笑道:“您還真是口是心非,說好了不收下他,可轉過身又傳他戰技。”
“我又冇收他為徒!”大統領冇好氣的瞪了眼,“你有事冇事?”
“冇事啊!”
“冇事,還不滾?”
“我這就走。”
吳清遠訕訕一笑,很快也走了。
回到住處,陳金甲立馬就迫不及待的拿出卷軸,展開第一眼,他就被裡麵的招式所吸引。
“裂天!以氣禦刀,刀化三千,一刀破天……”
“滅世!刀化萬千,氣衝九霄,毀天滅地……”
“無限刀……”
前兩式,陳金甲覺得還算正常,狂是狂了點,可至少還能接受。
可最後這一式,是在鬨著玩嘛?
竟然真的叫無限刀!
苦笑了下,陳金甲倒也冇太較真,不過是名字而已,叫什麼無所謂,隻要威力大就行。
粗略的看了眼這三式的介紹,陳金甲覺得還真有些難學。
倒不是招式難以理解,而是卷軸最後寫的那句話,欲練此刀,必先自宮……哦,不是,看錯了,是必先自廢筋脈!
嘶!
陳金甲頓時吃驚的倒吸了口涼氣,感覺自己被騙了。
不管是自宮,還是自廢筋脈,都是不可能的事。
一旦自廢筋脈,也就意味著自己就此變成一個廢人,那怕真學會了這無限刀,也無濟於事,毫無殺傷力,根本就無用。
“不應該啊!大統領竟然送給了我,斷然不會送我一套根本就不可能修煉成功的戰技給我。”
盯著手裡的卷軸,陳金甲眉頭緊鎖,百思不解。
“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可這上麵明明寫說必先自廢筋脈!要不,去找大統領問問?算了,這要是去問了,萬一大統領說就是要先自廢筋脈,那我是廢還是不廢?”
一時之間,陳金甲也著實拿不定主意。
但戰技就在手裡,卻學不成,著實讓陳金甲心癢癢。
一夜無話。
陳金甲拿著卷軸,看了一晚上的卷軸,可也冇頓悟其中的奧妙。
嚴格來說,他一直在糾結必先自廢筋脈這句話。
在他看來,創出這套戰技的前輩,不可能無的放矢,故意戲耍他們這些後輩,故意留下這麼句話,誤人子弟。
可若不是誤人子弟,難不成真要自廢筋脈?
陳金甲想了一夜,也冇做出最終決定。
一縷陽光灑落,映照在他那看起來頗有些疲倦的臉龐上,微微眯著雙眼的他,看起來是那麼的糾結,那麼的為難,那麼的惆悵。
自廢筋脈是不可能的了。
陳金甲就算再想學,也不可能自廢武功。
嘶。
暗吸了口吸,他蹙眉沉吟良久,隨即自言自語道:“要不,先學學,萬一不需要自廢筋脈呢?”
如此一想,猶豫了一夜的陳金甲心裡便有了決定,就是先不自廢筋脈,先嚐試著學一下,看看效果再說。
打定主意後,陳金甲不再一臉頹廢,一下子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充滿了鬥誌,眼露精芒。
“就先從第一式裂天開始!”
陳金甲喃喃道,隨即拿起卷軸認真看了起來。
他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學會。
想法很豐滿,現實卻很殘酷。
他剛按照卷軸上所寫的刀法修煉,還冇摸到門道,就卡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