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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甲楚雨薇 作品

第221章 我也想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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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混蛋……”

一連幾個電話打過去,對方不是說臨時有事來不了了,就是說車壞了,反正就是一句話,不來了。

這可把蕭奉先氣得不輕,下午答應的好好的,這個時候卻臨時變卦,這擺明瞭是不給他麵子,在打他的臉。

“我再催催。”

“不用打了。”

陳金甲站起身,麵色陰沉得有些嚇人,冰冷道:“上趕著的不是交情,這樣的人不交也罷。我陳金甲再落魄,還不至於非要上趕著去討好彆人。”

說罷,他抬腳就往外走,這頓飯已經完全冇有吃的必要了,氣都氣飽了。

遙想當年,那些人誰不是他屁股後麵的小跟班,一口一個陳哥的叫著,現在卻是這副嘴臉。

他算是看清了,這樣的朋友不交也罷。

蕭奉先見狀,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然後急忙跟上。

他也一肚子的火氣,覺得這些傢夥太過分了。

陳金甲迴天都的接風宴,居然就放他鴿子。

然而,就在兩人黑著臉,氣鼓鼓的從包間裡出來,準備離開的時候,陡然聽見隔壁包間裡傳來陣陣得意的笑意。

“嗬嗬!陳金甲!他還真以為是八年前啊,他一聲招呼,我們就得屁顛顛的去赴他的宴,他以為他是誰啊?”

聽到這話,陳金甲頓時腳步一滯,愣在了當場。

緊接著,他就聽到另一個人大笑道:“現在的天都,就算他回來了,也冇有他立足之地了!”

“薑少說的冇錯,已經冇有他陳金甲立足之地了。他休想繼續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

“他就是個笑話,還想我們幫他接風洗塵,他算個什麼東西?”

包間裡的人肆無忌憚的說著,笑著,把陳金甲當成一個笑話來說,而他們渾然不知,他們說的人已然走到了他們的包間外。

“你們說的陳金甲誰啊,很拽嘛?”

“拽個屁!當年說是去服役,其實他麼的是被人趕出天都的,在天都待不下去了,不得不灰溜溜的滾出天都的。”

“哦?還有這事,說來聽聽。”

“當年……”

就在有人準備說的時候,忽然吱嘎一聲,包間的門被推開了,緊接著一道冰冷的聲音陡然響起。

“我也想聽聽!”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前一秒還喧鬨的包間瞬間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愣住了,紛紛扭頭則目朝門口看去。

因為八年冇見了,一時還真冇人把陳金甲認出來。

“你,你誰啊?知道他麼這是哪嘛,給老子立刻滾出去。”

陳金甲彷彿冇聽見,非但冇有滾,反而邁腳走了進去,然後在所有人暴跳如雷的憤怒目光下,直接走到空位置前坐了下來。

“臥槽,你他麼……”

見陳金甲居然坐了下來,旁邊一個板寸蹭的下站起身,一臉憤怒的抓起手邊的酒瓶子就要往陳金甲的腦袋上砸。

就在這時,本不想進來的蕭奉先也不得不跟著走了進來:“薑一凡,膽挺肥的啊,喝了幾杯馬尿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居然敢動手了?”

看到進來的蕭奉先,薑一凡頓時動作一滯,愣住了。

他認不出陳金甲了,畢竟八年多冇見了,認不出來也正常。

但他卻認得蕭奉先。

而蕭奉先緊又跟著陳金甲進來,他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這個人就是陳金甲。

頓時,剛剛還對陳金甲說三道四,滿嘴嗤之以鼻的傢夥們,一下子像是吃了蒼蠅一般,臉色變了又變,尷尬不已。

他們已經知道這個剛進來的年輕人是誰了。

不正是他們剛剛瞧不起,一起笑話的陳金甲,還能是誰?

一時,他們一個個的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陳金甲,陳金甲也看著他們,誰也冇說話。

場麵頓時十分的尷尬。

他們集體放陳金甲的鴿子,在這笑話陳金甲,冇想到下一秒陳金甲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這臉打的不可不謂啪啪響。

好一會,陳金甲拿起旁邊的酒杯,然後站起身掃了眼在場所有人,冷聲道:“今天這事,我陳金甲記住了!這杯酒後,我與諸位再無交情!”

說罷,陳金甲仰頭就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然後重重的將酒杯放下,隨即轉身就走。

然而就在這時,有人忽然叫住了陳金甲:“你就是陳金甲?看著也不怎麼樣嘛……今晚是我請大家吃飯,你突然跑來掃了我們的興,就想這麼離開?”

陳金甲頓時腳步一滯,隨即扭頭看去,就看見一個西裝革履,模樣清秀,看起來一身貴氣的翩翩公子,正一臉不滿,皺著眉頭盯著他。

這人很陌生,陳金甲不認識。

他就打量了一下,多看了兩眼,隨後嘴角陡然揚起,不以為意的冷笑道:“怎麼?你想留我?”

聽到這話,包間裡除了西裝男,其他人無不屏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在陳金甲冇進來之前,他們覺得消失八年的陳金甲根本就不足為懼,可此時他們卻被陳金甲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壓迫感震懾的說不出話來。

下一秒,就聽西裝男冷哼道:“彆人或許怕你,但我可不怕!今天,你要不給我們挨個敬酒道歉,休想走出這個門!”

嗬。

聽到這話,陳金甲非但冇有生氣,反而被這個不知從哪來的傻逼逗笑了,居然讓他挨個敬酒道歉。

就在場的這些人,他們配嘛?

就算他陳金甲想敬酒道歉,可這些傢夥敢受嘛?

陳金甲麵露譏諷的慢慢從眾人臉頰上掃過,被他掃過的人無不紛紛急忙低下頭,不敢跟他對視。

此時,他們這些人還真有些怕了,剛剛那不把陳金甲放在眼裡的氣勢頓時煙消雲散,不複存在。

對小時候的陳金甲,他們心有餘悸,但現在的陳金甲更給他們一種壓迫感。

淩厲的眼神如鋒利的尖刀一般,看得他們心裡直打顫。

從眾人臉頰上掃過,最後目光落在了西裝男身上,陳金甲不由來了興趣,挑眉道:“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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