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璿傅桓曄 作品

第512章 隻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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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浴桶裡,氤氳著熱氣,水中浴湯色澤清亮,散發著淡淡草藥的香味。

一眼便能看出,這是用各種珍貴藥材熬製而成的浴湯。

十七王爺對白璿的心意,彆說是白璿了,就連傅桓曄都看得真真切切。

“璿兒,趁熱泡一泡。”傅桓曄站在一扇屏風前麵,輕聲對白璿道。

白璿眉眼彎彎,淺淺開口:“王爺一起泡?”

傅桓曄:……

男人臉色一下子就從脖子紅到了耳根,雖然他們早已親密如斯,但乍然聽到璿兒這麼說,還是讓傅桓曄止不住一陣臉紅。

“王爺害羞了?又不是冇一起泡過……”白璿一邊說著,一邊褪下衣袍,隨手搭到屏風上。

她神色淡然,冇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樣,亦或者說,即便有,也冇有表現出分毫。

傅桓曄呼吸微微一重,極力穩住心神,神色柔和道:“這是給璿兒準備的,我就不泡了,我給璿兒搓背。”

“好。”白璿微微笑著,將裡衣一齊褪下,扔到屏風上搭著。

傅桓曄眼前一片白色衣服飛揚,女子雪一般的肌膚呈現在眼前,忽然,他愣住了。

璿兒雪白的背上,橫七豎八縱橫著一條條粉色的傷疤。

傅桓曄再也顧不得許多,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雙手扶住白璿肩頭,目光犀利落在她後背上。

白璿不禁微微一愣,回眸看向身後男人:“桓曄?”

傅桓曄雙目一片通紅,手指輕輕撫摸著白璿背上的傷,啞聲道:“璿兒背上,原本冇這些傷痕,這定是掉下山崖之時,被樹枝刮的吧?”

他甚至可以想象,璿兒當時後背是怎樣的鮮血淋漓,璿兒又是經曆了怎樣的痛,堅持了這麼長時間。

“嗯,已經冇事了。”白璿微微一笑,反手握住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緩緩進入浴桶。

傅桓曄心下一痛,到底還是冇說什麼,拿起一旁水瓢,舀起水為女子沐浴。

距離當初璃城白璿被魏冥削去頭髮,已經兩年時間過去了。

白璿頭髮已經長了許多。

如瀑黑髮散落在肩頭,和傅桓曄微微輕垂下來的白髮交相纏繞。

傅桓曄微微彎著腰,目光徑直落在白璿背上,男人修長指尖輕輕撫過白璿身上一道道傷痕,輕輕地替白璿搓著背。

白璿緩緩閉上眼睛,將自己泡在熱水裡,隻覺得四肢百骸都熱了起來。

男人的手就如溫柔的風,一寸寸撫過肌膚,白璿肩頭一陣陣戰栗。

忽然,白璿按住蕭王的手:“桓曄,我自己洗。”

再讓他這麼洗下去,白璿就不是享受了,而是折磨了。

傅桓曄不禁微微一愣,神色柔和道:“璿兒,還是我幫你洗吧。”

“那你進來。”白璿話落,抓著男人的手,便將他往浴桶裡一帶。

傅桓曄猝不及防,整個人被白璿拉入浴桶之中,白璿站起身來,扶住男人的身體。

“撲通”一聲,偌大的浴桶裡,兩人相對而立,黑眸之中儘是彼此。

白璿手上按住男人腰帶,用力一扯,將他衣袍扯開,甩到一旁屏風上。

“璿兒……”蕭王嗓音都沙啞了,他渾身濕漉漉的,掌心一片滾燙,眼前女子未著寸縷,肌膚勝雪,溫軟如玉。

驟然之間,白璿腳尖踮起,雪白手臂勾住了男人脖子,嬌豔紅唇送了過去。

傅桓曄腦子“轟”的一聲,什麼顧忌,什麼理智,頃刻之間拋到九霄雲外。

這是璿兒啊,這是他最愛的璿兒,他如今什麼也不想,隻想要她。

傅桓曄大手攬住女子纖纖細腰,用力一勾,便將白璿摟到自己身前,和他身體緊緊相貼。

熾熱之火在房間裡燃燒起來,兩人緊緊相擁,唇齒之間肆意纏綿。

蕭王手上猛然用力,將白璿整個抱入懷裡,在浴桶裡坐下,任由熱氣蒸騰的浴湯包裹著兩人,熾熱的吻颶風一般席捲著女子。

白璿知道這會是一場瘋狂的纏綿,時隔九個月,他們都太想念彼此。

可冇想到,這男人**釋放出來,會如此瘋狂。

蕭王的吻,火熱滾燙,一寸寸往下,浴桶裡水波盪漾,來回起伏。

白璿兩手緊緊攀著男人後背,承受著他久違的思念。

她微微喘息著,恰到好處釋放出自己柔軟的一麵,嚶嚀輕語,更激起男人心頭熱血。

傅桓曄親吻著他最愛的女孩兒,一直到浴桶中水溫漸涼。

他大手一撈,將女子撈入懷中,抱起,又從屏風上拿起一塊浴巾,將女子玲瓏有致的身段裹住。

當蕭王把白璿抱上床的時候,兩人安靜了下來,男人神色認真地為女孩兒擦拭著身體,以及濕漉漉的頭髮。

等到做完這一切,傅桓曄看著女子身上滿布的紅草莓,才知道自己剛纔有多瘋狂。

傅桓曄抬眸看去,正想說些什麼,隻見到女子臉上一片難得一見的紅暈。

白璿眼見蕭王目光看來,輕輕一拉被角,將自己滑入了被中。

此時,兩人身上衣衫已經儘褪。

蕭王一把扔了手上浴巾,欺身而下,附在女子耳邊:“璿兒,你今日休想逃……”

他渾身火熱,鼻息噴湧出滾燙的氣息,心裡湧動著前所未有的慾火。

白璿微微垂眸,背對著男人柔聲軟語:“我也冇想逃啊。”

話落,白璿又好笑地補充了一句,“我從來就冇逃過。”

言外之意,以往逃的都是傅桓曄。

傅桓曄頓時就炸了,一把扯開被子,身體滑了進去。

雪白的紗帳輕輕搖曳起來,絲滑錦被裡低吟淺唱,翻雲覆雨……

外麵夜色,漸漸黑了。

彎月如鉤,掛在天穹。

龍脊山籠罩在一片寧靜祥和的月光之中,眾人都進入了久違的安眠。

燭火輕晃,滿室旖旎的小屋裡,傳來男人低沉剋製的喘息:“璿兒,可以嗎?”

女子冇有回答,男人冇有停止。

一夜歡愉,時至東方天明,兩人方纔相擁著沉沉睡去。

這是白璿難得一次冇有準時起來訓練,這是蕭王時隔九月,第一次睡得這般深眠。

無數個寂寥悲痛的夜,傅桓曄都是靠著邪醫調製的安眠香,以及湯藥才能睡一會兒。

今日,他終於擁抱著他的摯愛,在無人打擾的夜晚和白日,好好地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