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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河.卒 作品

第8章 -萬萬冇有想到...【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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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朝陽殿院落

炎帝倚靠在淨水池旁的竹椅之上。手中拿著一根釣魚竿。

凰水月從遠處走來說道“陛下,靖國暗衛已儘數出動。是否要剿滅?”

炎帝冇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水中,突然,魚竿一抖。

炎帝笑道:“阿月啊,魚兒上鉤了。你可知這魚餌是誰?”

“臣,不知。”

“铖紀。”炎帝順勢將魚竿擺上,一條大魚越水而出。隨後,他將魚兒放進竹筒裡,又說道:“傳令下去順著靖國暗衛找到月夜國公主。”

赤皇台

監斬台上,香燭已燃儘。

一旁的小廝開口喊道:“香燭燃儘,行刑。”

觀雲樓上,那女子,微閉雙眼,左手握拳放在胸前,右手五指微微張開,手指朝上,雙手交替旋轉。刹那間,遠處襲來一股靈力,另一人迅速喚出靈力阻攔。他說道:“小姐,我們被髮現了。”可此時,行刑已經開始,瞬間赤皇台上血流千裡,那女子看著眼前這一幕,她從來冇有像此刻那麼狠,從冇像此刻那麼想殺人,鋪天蓋地的恨意席捲而來,為何天道對她如此不公。抬眼間,她看見遠處的陸深,才明白,方纔出手阻止她的人,便是他。她再也忍受不了,那股強大的靈力溢位她的體外,她繼續完成方纔並未完成的施法,她將雙手朝上,手指交替輪轉,一輪月亮從她的手中出現。她低語道:“月華流轉,吾靈所引。”刹那間,午時的天空中出現了一輪彎月。那輪彎月所射光芒,在天空中形成無數個鋒利的箭矢,飛速向陸深的方向射去。

彼時,朝陽殿

炎帝看著天空中出現的彎月半帶輕笑的說道:“阿月,你看今天的月亮,可是格外好看。”

赤皇台上,铖紀察覺出異樣。破刃之劍瞬間出鞘。電光火石之間,铖紀勉強擋住這一擊。可卻也被傷的,吐了一口血。陸深見狀立刻上去攙扶。

那女子一旁的人見狀又開口說道:“小姐,此刻,真的該走了,即便您現在殺了他們,也改變不了三千將士的生死。景琮將軍,定不願見到您為他這般。他隻希望您好好活下去。”

那女子聽這話,眼中含淚,她結束了施法,強忍著心底的起伏,哽咽的說道:“沈叔叔,我還是冇能救他們。”

“小姐,這不是你的錯。”說罷,他迅速施法帶著小姐離開了。

陸深見他們走後又問道:“將軍,您怎麼樣?”

他擦擦嘴角的血,緩緩站了起來,說道:“無事,隻是硬接了那人的招數,冇想到如此強大。”

“剛剛發生了何事,為何會這樣?”铖紀問道。

“將軍,那人要殺你,這是炎帝所佈之局”

隨後,陸深便將來龍去脈皆告訴了铖紀,铖紀聽聞大驚便說道:“殿下,請您迅速讓暗衛撤出赤陽城,並離開昭國,回到靖國。恐怕這回,我們的暗衛已儘數暴露。”

陸深便即刻下令,命暗衛回到靖國。

隨後,陸深回到赤皇台,看著三千將士的屍體,台上血流成河的慘狀,他不由的說道:“若我是她,此刻的我定然是很絕望的吧”

铖紀說道:“國破家亡,隻不過現如今,人人自危,我們幫不了他們。”

朝陽殿內

凰水月說道:“陛下,铖紀被月神佩傷了。”

炎帝笑道:“噢~,那小公主的實力已經如此強了,竟能傷到踏天境的強者。如你觀察,那公主的境界如今在哪一境?”

“依臣之見,應在合虛。依靠月神佩之力,傷的铖紀。”

“罷了,既如此,這次,抓捕公主的任務,便由你和虎肖兩人前去,勢必把人帶回來。”

“遵旨。”

夜晚東宮陸深寢殿

陸深坐於書案前告訴阿九,命他將謝淮安請來。半晌,謝淮安來到屋內。坐於陸深身旁說道:“其實今日,你並冇有生病對吧,你去哪了?”

陸深聽到後,突然,他的眼神瞬間冰冷,眼底私有殺意,問道:“你知道了?”

“這有什麼,你是不是偷跑出去玩了,當時我擔心你的病情,偷偷來到你的寢宮,順著竹窗的縫隙偷偷看過,雖然那人身形很像你,但我認出那人不是你。”

陸深聞言,鬆一口氣,說道:“我確是出去玩了。隻不過去哪,不能告訴你。”

“那好吧,你現在找我來什麼事。”

“明日,你可願意和我去見一個人?”

“好”

陸深轉頭問他:“你問都不問,便答應?倘若我帶你去見的人會傷你性命呢?”

“那我也去,因為你幫過我。”

陸深聞言心中不由一怔,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人,不知為何,他心中竟升起一絲愧疚。

不久,謝淮安便離開了。阿九上前問到:“殿下,您剛剛可是對他動了殺心。”

“確實。”陸深回到。

“那您為何....”

“我不知,隻是覺得,我不該殺了他。”

次日午時皇宮城牆之上

謝淮安跟在陸深身後,他望向城牆外,一望無際的金色的長街,街道上人來人往,一覽無餘。他繼續隨陸深走著,前方出現一個人影,靠近後,他才發現,那是一個將軍,一身戎裝,威武的身姿跟他以前在羽族偷偷看的畫本中的將軍一模一樣,那時的他,也一直夢想著成為這樣的人。

隨後陸深轉頭問到:“謝淮安,你可願跟隨他習武。”

謝淮安猛然看向他說道:“我嗎?”

“是啊,除了你還有誰?你不願意嗎?”

謝淮安眼裡的震驚逐漸轉換為喜悅說道:“願意!”

不等他們反應,謝淮安便立刻雙膝下跪說到:“師傅!”

铖紀不由笑道:“這孩子,倒是機靈。即是殿下帶來的人,那臣便收他為徒。”而後他又轉頭對謝淮安說到:“不過孩子跟著我學武,可是會吃不少苦頭的。”

“我願意,吃多少苦,我都願意。”

“好,你叫什麼名字?”

“謝淮安。”

“那便明日辰時,武教場。”

彼時赤陽城外

竹林之下,兩隊人馬正展開激烈的交鋒,竹林被襯得沙沙作響,血液橫飛。一隊領頭人便大喊:“撤!”

另一隊人馬見對方要走,領頭人便便停止了追趕。

隨後,赤陽城朝陽殿內

凰水月進入殿內說道:“回陛下,臣與虎肖前去,滅了那一族之人,但並未發現小公主的蹤跡。”

炎帝臉色瞬時陰沉下來,大喊道:“那便接著去找啊!阿月,這次你的任務竟然失敗了。”

凰水月立刻單膝下跪說道:“此次乃臣失職,請陛下再給臣一次機會。”

“罷了,接下來便交給虎肖吧。阿月,你還是待在吾身邊。”炎帝笑了笑。又說道:“另一隊人馬怎麼樣了?”

“回陛下,靖國暗衛已伏誅,隻不過,讓一小部分人逃了。”

“罷了,剩下一點,走了便走了吧。還有,將那星靈使者的藥停了吧,也該讓這個背叛者嚐嚐被星靈之力反噬的滋味了。”

“臣遵旨。”

夜半

子時

謝淮安來到陸深的寢殿門口迎麵便撞上阿九。

阿九開口問到:“世子,來找我們殿下嗎?”

他猶豫了一會說道:“嗯....是的。”

“容我進去通報一聲。”

隨後,阿九便示意謝淮安進去,進去後,謝淮安顯得有些拘謹。

陸深開口問道:“那麼晚前來,有何事?”

謝淮安緩緩從背後拿出一盒糕點,說道:“我....就是想來謝謝你,我什麼都不會,這盒糕點是我唯一會的東西了。你....可彆嫌棄。”

陸深看向他手中的糕點,便伸手接過,示意他坐下,謝淮安便坐在了他的身旁。

陸深開口問道:“你還會做糕點?”

“我們羽族有個習俗,每年六月初三的時候會做芙蓉糕,我的母親很喜歡這個節日,所以那時候我偷偷學瞭如何做,可惜我還冇學會,母親便去世了。剛好這個時節,芙蓉花開了,我便做了。”

陸深隨手拿起來一個嚐了一口,說道:“你的手藝,還不錯。”

謝淮安便說道:“那當然,雖然我什麼都不會,但這確是我最拿手的。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你可聽過戲。”

“未曾,我記事起便隻能在學堂內學習政務,再不然就是修煉法術。”

“那你的生活也確實無趣,你想不想聽故事?”

“故事?史書上的典故嗎?那我到時都知道。”

“雖然我講的和史書上的有點相近,但是也有史書上冇有的。”

“所以,你要講的是什麼故事?”陸深放下手中的竹簡開始認真聽了起來。

“不巧,這個故事正是你那天跟我說的昭麟帝的故事,你可知這皇宮中隨處可見的梧桐樹是誰所種?”

陸深疑惑的問到:“不會是,昭麟帝吧?”

“正是。”

“可為何這些史書上都冇講過?”

謝淮安有些被逗笑了,說道:“史書上為何要記載一位賢明的君主種了幾棵樹,你不覺得有點不應景嗎?”

“好像是有點,不過史書上都冇有記載,你是如何知道的?”

“皇子殿下,你就是從小與世隔絕,昭麟帝的故事可並不隻是史書上的寥寥幾筆,他的古詩在民間可是傳唱了百年之久,很多戲院都唱過他的故事。”

“故事呢,便從昭麟帝小時候說起,因為他的母親是一個宮女,所以,他從出生起,當時的皇帝便不待見他,將他丟給了宮裡的教養嬤嬤撫養,從小便養在皇宮的偏殿,好在他的教養嬤嬤對他好,可即便是這樣,其他皇子也會欺負他,直到有一天,當時的征北大將軍燕季班師回朝,宮裡開了接風宴為燕家慶功,那時的昭麟帝抑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偷偷爬上宮牆進去看看,可就在快爬過宮牆頂端時,迎麵撞上一位少女,這個女孩便是燕季的獨女,燕浮笙,兩人在宮牆上一番鬨嘴,就這樣,兩人便成了好朋友,自此他們兩人青梅竹馬,昭麟帝的內心也漸漸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女孩,燕浮笙遇到欺負他的其他皇子也會保護他,可好景不長,隻過了一月,燕家便要離開赤陽城,回到北方駐地。在走之前,燕浮笙告訴昭麟帝,若想不被人欺負,需得令自身強大,彆人若欺負你,便打回去,隨後燕浮笙給昭麟帝取了一個小字,叫長寧,意思是希望他平平安安,並告訴他,等她回來。這一等,便是十年,這十年間一切都不一樣了,昭麟帝聽了燕浮笙的漸漸變得強大,連當時的皇帝也不再冷落他,大皇子與二皇子開始忌憚他,兩人便決定聯手對付昭麟帝,一朝陷害,昭麟帝被皇帝打下牢獄,這時燕浮笙回來了,此時的燕浮笙手握燕家軍一半兵權,她決定要救他,而當時皇帝已開始忌憚燕家手握兵權,功高蓋主,燕浮笙獨自一人進皇城麵聖,說道:“我燕家願用永駐北地,換昭麟活下去。”皇帝最終準予,十年等待換來永不相見,昭麟帝出獄後,好景不長,大皇子二皇子相繼起兵造反,雖說皇帝不愛昭麟帝,可昭麟帝還是義無反顧護皇城,而燕浮笙在北方駐地知道訊息後,去見了她的父母,她說道:“父親母親,女兒不孝,女兒此去即是為了家國大義,也為了他,登上無人之巔的道路太辛苦,女兒要陪著他。”說罷,她縱身上馬帶領十萬燕家軍直至赤陽城,最終徹底阻止了大皇子與二皇子的反叛,後來昭麟帝娶了燕浮笙為後,後宮之中,僅燕皇後一人就因為燕浮笙喜歡梧桐數,他便在皇宮內種滿了梧桐樹。哎,可能老天是故意不行讓他們圓滿吧,他們成婚十五年後,大皇子麾下餘孽進宮行刺,燕浮笙毅然決然擋在昭麟帝身前,就這樣,燕皇後身隕,燕皇後身隕時,還是秋季,皇宮裡到處都是梧桐樹的落葉,她拚儘最後一口氣對昭麟帝說:“長寧,你一定要做一個好皇帝,讓我們昭國子民都能安居樂業。”接下來幾十年,在昭麟帝的帶領下,昭國漸漸變得更加富庶,百姓們也幸福安康,昭麟帝也是親手培養他與燕皇後的孩子,在史書上也是名垂千史,那便是,後來的昭陽帝,在燕皇後死後,他的後宮裡也不曾有過其他人,聽聞,昭麟帝的書房裡有一盒裝書信的盒子,裡麵放滿了兩千多張昭麟帝思念亡妻的信。好了,故事講完了。”

“原來昭麟帝與燕皇後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啊,史書裡直說了寥寥幾筆。”陸深說道。

“這些可都是我在羽族聽戲的時候知道的。”

“看來外麵的世界也蠻有趣的。”陸深說完,心裡竟然有些許期待去外麵的世界看看。

“既然你喜歡的話,我下次帶你去。”

“好”陸深說完後,謝淮安便離開了。

隨後,阿九進來問到:“殿下,世子與您聊了什麼聊那麼久,我看世子方纔出去還蠻開心的的。”

“冇什麼,一些無關緊要的事罷了。”陸深思索了片刻,便又拿起竹簡開始看了起來。

“話說,殿下您為何如此幫謝世子。”阿九有些不解。

“隻是覺得他無依無靠,有些利用價值。”他猶豫了一會又說道:“還.....挺會講故事。”

“殿下,其實臣看來謝世子是把您當朋友了吧,其實您的心裡也是想與他做朋友的吧?”

陸深一愣,朋友這個詞,他確是看過很多有關的典故,但他卻都是很不理解,因為他從出生起便冇有任何朋友,他隻知道每天不斷的學習政務,與修煉。他開口說道:“家國臨難,朋友什麼的還是以後再說吧。”

他又接著拿起竹簡,半晌,他聽見窗外有聲音在沙沙作響,他打開書案前的竹窗,那是一棵梧桐樹屹立在一角,在暮色之下,更顯秘靜。陸深又想到,此時正是梧桐枝繁葉茂的時節。想到這,他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淺淺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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