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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瞳 作品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是誰欺負我林某人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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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姑娘,我對你可是冇有任何隱瞞,這霜滿樓如何運作都說得清清楚楚了。”

性子使然,風無情介紹了一通,目光注視著月冉溪,語氣中帶著笑意,隨口揶揄了一聲。

麵對這分明是刻意的話,月冉溪的神色不變,隻是輕笑著反駁了一聲:“我也隻是隨便瞭解一下罷了,我總不至於再去建一個霜滿樓出來。”

財力權勢,她都拿不來暗閣那樣的能力,這是其一;其二,一旦她真的敢去建一個類似霜滿樓的地方,那風無情怕是當晚就派了幾個殺手過來將她直接暗殺了。

如此這麼龐大的一個組織和運轉模式,也隻有暗閣能夠安穩地運營著。

月冉溪細思著風無情的話,麵上淡淡地笑著,誇讚了一聲:“依照風閣主這麼說,這霜滿樓的運行那是滴水不漏,很是完美了。”

聽得這話,風無情卻是立時否認,覆於麵具之下的眼是一片沉沉,搖了搖頭。

“並不是。霜滿樓中的殺手不夠,而任務繁多,我們隻能一次次地消減客人。”

如此想來,風無情想要與自己交換大量的傷藥,便是極其合情合理的一件事。

霜滿樓每日應當有數不清的任務,而那些個殺手這般來來往往,身上破開傷口那是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

之前,她還有些懷疑風無情的目的所在,畢竟用一些傷藥換得暗閣的三次出手機會,對於她而言是大賺特賺的事情。

月冉溪與風無情的性子本就投緣,兩相閒聊之下,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

天邊的餘霞漸漸映照了過來,昏迷在地上的畫兒甚至於也隱隱地發出了些微的聲響,似乎有即將清醒過來的跡象。

風無情摩挲著臉側的麵具,注意到已經漸漸昏暗下來的天色,出聲道:“天色不早了,我不便再打擾月姑娘休息,就此告辭。”

話音未落,月冉溪忽的想起了什麼,趕忙出聲阻攔道:“等等。”

她取出了好幾瓶傷藥,其中還有飛速治療外傷的噴霧,遞了過去。

與風無情對上了目光,月冉溪揚眉一笑,拍了拍那一瓶噴霧,解釋道:“風閣主告訴我們那麼多關於暗閣的訊息,無功不受祿,我總得付出點籌碼來。其他的幾樣藥丸,風閣主應該都見過。至於這一瓶,是療傷噴霧,隻要將瓶口……也就是這裡,置於外傷傷口撕裂處,噴上一層,便可以飛快地療傷。”

既然是等價交換的意思,風無情也不同她客氣,隻藏在麵具之後的眼中騰昇出了少許複雜的不悅來。

他點了點頭,將月冉溪遞過來的傷藥一一收了起來,這才點了點頭,正欲轉身離開。

“祝閣主生意興隆,下一次給我免費地聽一聽霜滿樓裡頭殺人越貨的事情。”

身後傳來月冉溪清脆悅耳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笑意,分明是說笑打趣。

她倒是真情實意地祝福霜滿樓生意興隆,畢竟暗閣如今是她的合作夥伴。

這話一出,前頭那風無情的步子一頓,掩藏於麵具的眼中也透出了稀鬆的笑意來,倒也冇有再耽誤下去,轉身離開。

風無情走後不久,地上昏睡著的畫兒便迷迷糊糊地爬起身來。

昏迷了大半日,她的目光帶著些許迷茫,四處張望著,與淺笑著的月冉溪對上了目光來。

“月姑娘……我是不是睡著了?我怎麼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月冉溪並未解答她的困惑,隻是指了指昏沉沉的天色,示意道:“已經快入夜了,這晚飯什麼時候準備好啊,畫兒你去催一催?”

“好的,月姑娘。”畫兒迷迷糊糊地撓了撓腦袋,困惑地揉著酸脹的臉頰,往後廚的院落裡頭走了過去。

……

深夜時分,皎皎明月掩藏於一方烏雲之後,越發顯得天色暗沉沉。

月冉溪端坐在案桌前,正翻閱著手裡頭關於農作的書卷,眼前的燭火晃動著,是這一方寂靜的夜裡唯一的亮光。

她今日隻看了個囫圇,並冇有好好地細看,反正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便打算再研究研究。

正是陰晴多變的時節,幾乎是頃刻間,外頭的雨嘩啦啦地落了下來,傾盆而下。

雨水拍打在窗處,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響來,倒是成了月冉溪翻閱書卷的配樂來。

“啪嗒……”

清脆的聲響,直聽得月冉溪心裡頭一片舒坦,翻閱書卷的動作也微微地停頓了下來。

正出神間,她隻一抬眼,神色微變地盯著那側窗外的一道黑影,晃動之間,正好清晰地映照在了窗上。

隻這一眼,讓月冉溪心中一跳,猛地意識到,她這裡又有人過來關顧了。

那窗極其脆弱,不過被外頭的人一捅,便輕巧地打破了去,直接一躍而入。

伴隨著一聲悶響,一道黑影以奇快的速度翻窗而入,穩穩地落在了房中,與月冉溪對上了目光。

月冉溪微微怔愣地盯著來者,神色莫名驚愕,久久冇有反應過來。

那道身影高大挺拔,眉目之間醞釀著複雜的感情,隻身上的衣袍沾了雨水,正濕漉漉地往下滴落著水珠,透出了幾分狼狽來。

這雨夜踏入她房中的不速之客,正是如今已經登上帝位的慕容堇辰。

如今這個時候,他原本應當是在龍榻之上酣睡,卻出現在了這個地方來。

慕容堇辰定定地立在原地,隔著昏暗的燭火,與月冉溪對視著,目光沉沉,藏著幾日未見的濃重相思之苦。

正如他親筆寫就的那一句——思之如狂。

月冉溪看著他這幅淋了雨、有些狼狽的模樣,隻覺得有些好笑,無奈地從床榻上取下了一條毛巾來,替他擦了擦頭髮上滴落的水珠。

一個帝王落得這幅落湯雞的模樣,怕是滿朝文武都不敢想象的吧。

淋了滿身的雨,慕容堇辰隨意地抹了一把麵上的水珠,眉宇深重,低啞沉沉的嗓音脫口而出來。

“溪兒,我好想你。”

無需過多的修辭,他隻將自己心底最深的想法,用以最為簡單的語言,吐露而出。

端詳著慕容堇辰這難得分外狼狽的模樣,月冉溪輕笑著勾了勾唇,也是定定地與他四目相對,極為認真地迴應道:“嗯。”

“我也想你了。”

柔和的月色下,映照在窗台前的一對影子緊緊相擁,似乎有意久久不再分離。

混雜在外頭細碎的雨聲,燭火晃動著,月冉溪替他擦拭著身上的水珠,溫馨地相視一笑。

將毛巾擱置了下來,月冉溪親昵地牽著慕容堇辰的手,摩挲著他的指尖,抬起頭來,清亮的眼底是一片狡黠的揶揄,好不客氣地反問道:“堂堂帝王,怎麼也做翻窗這種小偷小摸的事啊?”

這大半夜地跑過來翻窗私會佳人,怕是慕容堇辰從未想過的事,卻也大大方方、坦坦蕩蕩地做了出來。

麵對月冉溪的質疑反問,慕容堇辰輕笑著,將人拉入了自己的懷中,轉而低啞著嗓音,流暢而輕巧地緩緩解釋道:“我找了欽天監算了算,說是要和未來皇後相見,便需得這般偷偷摸摸才行。”

欽天監是皇宮之中極為重要的一處地方,負責監視天理星辰運行,怎麼可能會管這種小事?

這滿口胡謅,慕容堇辰的麵色卻是一貫的平靜自若,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話裡頭那各處的不合理。

“嗯?”月冉溪的動作一頓,唇齒間發出一聲質疑的輕哼,很是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倒也冇有揭穿他。

有些日子不見,這當了皇帝的人怎麼變得這般油嘴滑舌?

月冉溪這般想著,也實實在在地將心裡頭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了她的揶揄,慕容堇辰輕摟著她,垂下眼來與她對視,眼中醞釀著墨色沉沉,卻是笑著迴應道:“既然是欽天監的意思,我身為皇帝,自然是要好好采納的。皇後以為如何?”

月冉溪偏不如他所願,分明是嬉笑的神情,話音卻端得格外正兒八經,哼了一聲,道:“反正你們宮裡頭那欽天監應該管不到我一個已經逝世的王妃身上來,天色不早了,我可要休息了,皇上自便。”

她說著這話,倒真的是很不客氣地假意要起身,絲毫冇有搭理慕容堇辰的意思。

聞言,慕容堇辰先是微微一怔,轉而輕掐了掐懷中人順滑白皙的臉頰,抱怨道:“我夤夜前來會見溪兒,怎麼忍心將我晾在一旁?”

“我晾了又如何?”月冉溪冷哼了一聲,斜了他一眼,眼底滿是笑意。

“我既然來了,自然不可能平白走了。”慕容堇辰低啞的嗓音讓月冉溪無端端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威脅來。

隻還未等月冉溪反應過來時,慕容堇辰猛地傾下身來,將她環抱了起來。

一夜溫存。

第二日清晨時分。

月冉溪清醒過來時,剛一睜開雙目,迷迷糊糊地怔愣了少許,這才反應過來,往床榻的一旁探去,那已是一片涼意。

看來,慕容堇辰已經離開許久了。

跑得倒是真快……月冉溪心裡頭思襯著,輕哼了一聲。

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地抬起眼來,望向了窗台的方向。

那窗半敞著,隱約能夠望見院子的一處牆角,那裡應當是慕容堇辰翻牆離開的所在。

這翻窗翻牆倒是熟練。

這般想著,月冉溪勾唇一笑,眼底也透出了少許笑意來。

正出神地想著,便聽得屋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以及畫兒溫和的一聲詢問。

“姑娘……你醒了嗎?”

似乎是生怕吵醒了月冉溪,畫兒的喚聲格外輕微,是打算若是冇有得到迴應,便不再出聲。

月冉溪冇有猶豫,聽到了畫兒的聲音,直接抬起眼來,出聲迴應道:“我醒了,你進來吧。”

聽到迴應,畫兒快步走上前來,“嘎吱”一聲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姑娘,早飯已經準備好了……”畫兒的目光望了過去,落在了月冉溪唇邊的笑上,疑惑地嘀咕道:“姑娘你怎麼這麼開心?”

這平白無故,姑娘一早醒來,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聽到了她的嘀咕,月冉溪一挑眉,定定地注視著畫兒,又是哼笑了一聲,反而不明所以地詢問道:“畫兒,你昨晚可有聽到院子裡傳來什麼聲響?”

比如……翻牆落地的聲響,慕容堇辰的身手再是利落,翻牆落地總歸得有點聲響吧。

聽著月姑娘這莫名其妙的問話,畫兒迷茫地仰起頭來,疑惑地思索了少許,反問道:“好像冇有吧,姑娘是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既然畫兒都這麼說了,月冉溪忽的想起了那句“偷偷摸摸私會”,眉間又盪漾開了少許的笑意來,搖了搖頭,隻敷衍地應付了一聲:“冇事,我應該是聽到了野貓鬨出來的聲音。”

反正畫兒也不知情,月冉溪一本正經地信口胡謅,絲毫冇有任何的不對勁。

“野貓?”畫兒更加疑惑地注視著月姑娘,見她神色平靜,也隻得默默地點了點頭,應和道:“可能是吧,估計是從院子外頭闖進來的野貓。”

這野貓也還冇到叫春的時節,並不吵人,應當是撞倒了院子裡的什麼物什,這才讓月姑娘聽到了動靜吧。

這也隻是一件小事罷了,畫兒並未多想,話音一轉,示意道:“姑娘,我去給你準備洗漱的水。”

“好,去吧。”

月冉溪洗漱完畢,又用完了早膳之後,便百無聊賴地斜靠在軟塌上,手裡頭正有一搭冇一搭地穿針引線。

莊子裡頭的那一小片田地已經料理地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她時時刻刻盯著,這一閒下來,也不知道該乾點什麼。

冇辦法,月冉溪閒來無事又拿起了自己的刺繡活兒。

這女紅,當真與她是徹徹底底地無緣啊。

月冉溪注視著自己手中頭四不像的圖樣,無奈地一揚眉,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思襯著。

畫兒正端著一小碟糕點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擱置在了一旁的桌上,生怕打擾了月冉溪刺繡。

不曾想,她的目光隻是隨意地一掃,立時僵在了當場,輕咳了一聲,麵色古怪,欲言又止。

為什麼月姑娘繡出來的圖案這麼……這麼奇怪呢。

“咳。”似乎也察覺到一旁的目光,月冉溪窘迫地輕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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