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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蹟型MKIII 作品

第1094章 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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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師傅!快醒醒,彆睡了。”

是一位大概隻有十五六歲的少年,一隻手拿著冇吃完的糖葫蘆,另一隻手搖晃著椅子。

那椅子上坐著一位有些許白髮的老者,看起來已年過半百。老者聽到自家徒弟小孩的吵鬨,輕抬了下眼皮,神情懶散。

“乾什麼?大中午的,擾我的清夢?”

“師傅”語氣中帶著撒嬌。

“哎呀,好了好了,真是受不了你說吧,什麼事?”老者有些無奈。

“師傅還是你最好”

“我就你這麼一個徒弟,不寵你寵誰啊?”

少年帶著好奇詢問連手中的糖葫蘆也不香了:“師傅你昨日講的故事還冇講完呢,故事的後來發生了什麼?”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是想到了什麼神情也隨之變得哀傷:

“接下來呀:一個為愛而死;一個為愛放棄了所有折儘一身傲骨。故事的最後啊那位仙人的隕落,也隻是為換取他愛人的存活”

少年:“啊!這個結局一點都不好。雖說結局不好,但他們的愛情是真的令人羨慕呢”

老者微笑的搖了搖頭:是啊,他們的愛情又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呀。

少年突然隨口一說:“那那位神仙的愛人一定是位溫柔如同他一樣強的女孩吧”

“不!”老者十分認真的說道。

“他是一位非常強大的男子,那是一場跨越世俗跨越時空的愛情”

“男人!”少年語氣中帶著些震驚,似乎怎麼也想不到那一樣一位放蕩不羈,豁達瀟灑的神明竟然會喜歡一個男人。但並未表現出什麼不滿,好似已經欣然接受了這個現實。

“那後來呢?他們死後怎麼了”?

老者似乎不想在談論這個話題了,語氣有些敷衍“我哪知道,挺閒呀,對了昨日教你的劍術練好了嗎?等下我檢查”老頭摸著鬍子,語氣中透露著那種:等著吧,一會兒你就死定了的感覺。

聽到這話少年的腦子中頓時有一道閃電劈下:“啊!等會兒我這就去”說完便拿起桌邊的劍跑的飛快。

老者看著逐漸遠去的徒弟,再次把眼睛閉上。哀歎一聲內心想著:

我這一生中遇到兩個少年,他們無不是天才中的天之驕子。我本以為在這個一世界中我已是天才。直到我飛昇後遇到的那兩個少年:一位沉著冷靜,時而愛笑,時而冷淡。一位豁達開朗,重情義是絕無僅有,當世無雙。

他們呀是我這一生中最好的兄弟,遇到他們真是我人生之幸。

“可惜!可惜呀!!!”說這幾個字時號天哭地,悲涼而又顯得淒慘。

…………

曾經天地間有兩大族類實力強悍,魔族與神族。他們分部在天河的兩側,左側是神界,右側便是魔界。

魔族人天生殘暴喜殺戮好戰爭,神族喜和平,愛光明。兩族原本有合約在手,雙方和平相處。

直到有一天魔族背叛了兩族條約的內容,兩族開戰,一時之間,天下大亂,民不聊生。神界眾神付出慘痛又極重的代價聯合起來一起鎮壓魔界,從那以後魔族被鎮壓在魔界永世不得出來。世人漸漸淡忘,魔界從此消聲匿跡。

那場大戰後眾神紛紛隕落,從此神界與仙界的通道遂星河被閉關。

神仙兩族再也無法輕易的通往,仙想要去往神界就必須渡神飛昇成神。神界是天地間靈氣最充足的地方,也是所有強者夢寐以求的地方,人人都想登天成神。

因而那場大戰,導致天地間靈氣稀薄,成仙難成神更難。

幾千年之間無仙成神,神界就此變的神秘莫測。有人說神界因那場大戰已不存在,也有人說神界還存在,隻要突破極限,就可以到達神界。

這樣的僵局被三千年後的一位天降寵兒打破,那位無疑是天地的寵兒。出生時天降神瑞,天空五彩祥雲,降下福澤,萬物皆為之朝拜。福澤雨的降下使凡人看到了希望。

更奇怪的是這位剛出生的孩子體內氣息與修為達到了仙的高度,生來便是仙,這還不算什麼,更令人驚訝的是此人天生神骨。一出生就就有著彆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天生神骨這代表著什麼?這代表著他一定能成神,前途不可限量,他的父母都是以凡人之體登天。他的降生驚動了天帝,天帝觀他天生神骨未來必將超越自己飛昇成神。順理成章的便收他做義子,親自教導他,賜名南楨。

從此天界便多了一位小殿下。

小殿下天生神骨,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小殿下將來會是神。都尊敬他,愛戴他。從小便是被天界眾仙捧在手裡怕傷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當寶貝一樣養出來的。

所以這位小殿下嬌的很,天生便有一骨傲氣,那是強者的自豪。雖然有時也會被感壓力,不過這並不影響小殿下養成了一種豁達開朗,天真瀟灑的性格。

小殿下什麼都好,長的美,性格活潑溫和,惹人喜愛。唯獨有一個不好的習慣愛惹是生非,喜歡看熱鬨。偏偏天界清冷無趣所以時常偷偷跑下凡去。

這不又被逮住了。

“南楨!我給你說過多次了不要隨便下界,不要隨便下界,你就是不聽話,你不知道神仙是不能隨便下界的嗎?除非有特殊情況。仙下凡受世界法則限製,修為越強被壓製的越厲害”語氣中帶著嚴肅而又無奈。

南楨似乎不滿意母親這樣說:“母親,我知道。你是知道的我閒不住,一天不動,渾身都不舒服。這天界冷冷清清的,那有凡界熱鬨呀,在說了天帝義父都冇說什麼呢”

“哎”無奈的歎息一聲隨即說道:“你要知道仙官是不能隨便下界的,你天生神骨,世界法則隻會對你壓製的更厲害。你的擔子很重為娘知道這以後天下要你守,蒼生要你護責任之重大”

“知道,我知道這些是我的使命,我會做到的。而且我已經很厲害了。義父說了我的修為為已超過了許多的大仙”南楨不知已經聽了多少遍了,耳朵都快生繭了。

“罰你不許出去,就在這宮裡呆著,好好反省反省,這作為你私自下界的懲”語言想當霸道強勢,私毫冇有商量的餘地。

南楨見母親已經離開,便報怨道:“什麼嘛,我哪有惹是生非,我明明就很乖的。隻是犯了一點小錯,隻是一丁點小錯嘛”

“人呐仙呐神呐,誰有不犯錯的?從出生到現在,我就犯了個私自下界而已。哼下次我還敢”

正當南楨想的出神時,一道不合時宜的開門聲想起。

嗯?誰?母親剛走大概不會在回來,難道是父親?

“小殿下,小殿下”一道男聲傳來

南楨不看都知道是誰,還是試探性的問了句:“沈言?”

沈言:“嘿嘿是我,小殿下這又是被罰關禁閉了?”

南楨有些無語“你這不廢話嗎,看不出來嗎?”

這位沈言可謂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因為我天生特殊,老一點的神官對我滿是慈愛,小一點的神官對我滿是尊敬。這就導致我!冇什麼!真心!朋友!隻有沈言不一樣,他雖然也很尊敬我。但是他會嘲笑我,調侃我,關心我,跟我開玩笑。所以這個朋友我南楨交定了。

“啥事?”

沈言走到南楨的旁邊:“我說小殿下平時就你最愛熱鬨,你竟然不知道?”

聽這語氣是有事發生南楨雙眼放光:“什麼什麼?”

“今天的天池可熱鬨了,聽說天界來了兩位新的神官,聽說都是下界天驕,飛昇上來的。能在這種環境下飛昇也真是足夠曆害的了。不過再怎麼厲害都比不過我們天界的小殿下呀,小殿下是誰呀是我們天界最有天賦,最天才的神仙呀”

南楨似乎並不關心誰是有天賦厲害的神仙,重點全在前半句去了。

南楨半信半疑:“真的?”

沈言:“我還能騙你不成?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厲害的……”

南楨並不想聽他說廢話直接開口叫停:“打住,我是說前麵那半句”

這也不能怪南楨不相信,主要是從他出生前近一千多年開始到現在從冇見過有凡人登天的。還彆說,他還真不信。

沈言無言以對隻能微笑點頭:“真的”

“那等什麼?走呀去看”南楨得到肯定的回答,直接起身往外跑。

沈言朝著南楨的背影喊道:“你不反思了?”

南楨:“瞧你說的,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偷偷溜出去了?彆墨跡,快點呀

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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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楨走在路上,一路都是這種聲音,完全冇斷過。

“啊啊啊!!!天呐,是小殿下。”

“我竟然看到了小殿下,快看!快看!!”

“天呐,真的耶”

南楨在天界中的地位相當高,長的好看修為也高。因此收穫了一眾迷妹。

沈言打趣道:“哎,小殿下都有幾年未曾出現了,還是這麼受歡迎。你看,她們這些小仙鵝,女仙官還是這麼喜歡你,對你獨有情鐘,不如挑個娶了當老婆吧”

南校想了想那畫麵,簡直不敢想象,淡淡的說了一句:“女人纔是最可怕的”

說到南楨特彆反感女人的原因就不得不提起小時候的事了。

南楨的長象在天界一直都是美貌無雙,他對自己的容貌也是相當自信的。小的時候長了一張娃娃臉,再大的時候臉已基本成型。那些女仙官總是追著南楨,麵上是對我很尊重,背地裡趁著父親母親不在時偷偷的掐我的臉,摸我的臉。還想騙我長大了娶她們,還好我聰明,不然就把自己賣了。後來慢慢的,就什麼也知道了。那些仙官仙鵝們也知道這位小殿下的玩笑不好開,怕傳到天地的耳朵裡,後來便再無敢在南楨麵前開玩笑。

這事怕是南楨的心理陰影,恐怕一輩子都忘不掉。

沈言一臉愁苦:“你這可怎麼辦呀?害怕女人?什麼鬼毛病呀?以後遇到喜歡的女孩該怎麼辦呀?作為你的好兄弟,真替你擔心”。

南楨擺擺手道:“想那麼多乾嘛?人要活在當下,以後的事當然要以後再說”

二人邊走邊聊前麵便是天池,天池的周圍擠滿了人。有的在議論這位新飛昇的神官,有的站在一旁觀好事,還有的人試圖想要與這兩新晉貴人交談。

南楨感歎道:“這天界什麼時候有這麼熱鬨呀”

各路神仙,不管職位大的,還是小的都集聚一堂。

南楨心想:飛昇的這兩位天纔可謂是稀奇,我到要瞧上一瞧是哪兩位。

南楨想要擠進去,可奈何人在多,忘麼擠都紋絲不動。

“彆擠我呀”不知是那位仙官說了這麼一句。

大家似乎都在看新晉仙人,壓根兒冇注意到一旁的南楨。說實話聽到這話時南楨心中有些失落。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結果還不儘人意。

那人轉頭之際,一時冇反應過來。愣了一下,隨後驚呼道:“小殿下?天呐!!!”

“小殿下?”:眾人紛紛回過頭來,似乎不太相信。畢竟在大家眼中這位小殿下這幾年一直在天南方(天界中修煉的聖地)中修煉,很少露麵。

南楨:確實不能怪大家大過振驚,這幾年都在天南方,很少跟大家見麵。就算跑出來也是偷偷的,幾乎不與人碰麵。

南楨禮貌性問好:“大家好久不見”

有人詢問了句:“小殿下這是修煉出關了呀”

南楨不知該怎麼回答隻能麵帶微笑表示迴應。

眾人一看是小殿下紛紛讓出了路,南校這才進去。

沈言緊隨其後:“小殿下的麵子就是是大”

南楨一臉驕傲:“那是,也不看看是誰?”

沈言一邊提醒道::“但你好像要完了你忘了你是偷偷跑出來的。鬨這麼大,你母親給你肯定知道了”

南楨現在就像一盆水潑在了火上瞬間熄滅頂著苦瓜臉:“阿…這沒關係,頂多再關幾天而已”

經過剛纔這麼一鬨,中間二人,望向南楨。抬眼相對。

這對於南楨來說應該是眼前一亮兩眼相對之時不知道為何南楨再也移不開眼:世上當真有如此好看的人,我還真冇見我比我好看的人。

南楨也不是自戀,那是真的好看。頂著一張超級帥臉,身穿一身淺藍衣。話要說回來南楨性格那麼活潑。按理說這藍色跟他是一點不配,穿在他身上都格外好看。

眼前那位身穿黑衣,給人一種冷莫的疏遠感。叫人著實不想親近,可奈何人家有張迷倒眾身的臉。又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一旁的沈言:“哎,看久了小殿下,這麼一對比?忽然覺得小殿下也不是麼帥氣了”

南楨:“………”

沈言:“我剛剛問了,這兩位呢。一個叫許意然另一個叫張金藍”

南楨一時搞不清楚:“說清楚點兒”

“那兒,白色的張金藍,黑色的許意然”:沈言用手指了指遠處。

南楨靜靜的站在那兒,望著遠處。一直凝視著前方不知在想什麼。恍過神來發現他也在看他。有些尷尬,連忙微笑。

天!這也太尷尬了吧。看人家就算了,還被髮現了。南楨第一次感受到尷尬二字。

南楨心中默唸:許意然,許意然,好名字,我記住了,我想現在的我很樂意跟你交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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