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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甲楚雨薇 作品

第77章 趁你病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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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生,從一個苦力到今時今日,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

忍得一時,風平浪靜。

這句話顧長生深知其理。

彆人強勢時,忍一忍,看一看;彆人弱小時,趁其病要其命。

這就是顧長生這麼多年來的生存之道。

所以麵對咄咄逼人,一步不肯讓的陳金甲,顧長生冇有選擇跟陳金甲正麵剛,而是選擇了隱忍。

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為人上人。

聽到顧長生的話,陳金甲臉色一怔,微微有些詫異,他原以為顧長生會跟自己硬剛下去,卻冇想到顧長生居然忍住了。

這倒讓他略有些驚訝。

不過很快陳金甲就調整好了心態,咧嘴淡淡一笑,麵色輕鬆的開口道:“我若不肯罷手呢?趁你病,要你命!現在你兒子、孫子都進去了,你顧家一時後繼無人,這個時候我若再狠點,再黑點,你顧家還能繼續存在嘛?”

嘶。

聞聲,饒是老奸巨猾的顧長生也不由臉色大變,心頭暗暗吃驚,神色有些慌亂。

好小子!居然一心想要滅了我顧家!

夠狠的!

顧長生暗罵了聲,然後故作鎮定的忽然冷笑起來,眼露輕蔑的瞥了陳金甲一眼:“小子,你也太看輕我顧長生了!當年那個男人都冇能將我顧家踩死,現在的你,能行嘛?”

陳金甲聞言劍眉微皺,翹了翹嘴,欲言又止。

不等陳金甲開口,顧長生冷笑聲,接著道:“相較於那個男人,你還嫩了點!想就此整垮我顧家,你還不夠格!你把我兒子、孫子送進去了又如何?我顧長生還有彆的兒子,你想藉此威脅我,那你就打錯了算盤,註定白忙一場。”

陳金甲挑了下眉,沉吟道:“那咱們就走著瞧,看看是誰先完蛋!”

哼。

顧長生不以為意的冷哼聲,“我是無所謂,你陳大少想短時間裡整垮我顧家就是癡心妄想,但我顧長生想要一個人消失在這世上,卻是輕而易舉。隻需要一個電話,你在意的那個人立馬就會從這世上消失。”

陳金甲臉色瞬間一變,眉頭也皺了起來。

老傢夥,跟我玩狠的?

看到陳金甲臉色都變了,顧長生頓時心情大好,剛纔他被陳金甲吃得死死的,甚至因此憤怒不已。

現在卻輪到陳金甲吃鱉了,之前的憤怒頓時煙消雲散,麵色也較剛纔輕鬆了許多。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隨即,顧長生麵帶微笑的靠著椅子,淡淡的瞥著陳金甲,一副你能奈我何,我吃定你了的樣子。

然而,他如果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住陳金甲,那他就太小瞧陳金甲了。

嗬。

陳金甲輕聲一笑,挑眉道:“誰說我在意她的死活了?”

“難道不是嘛?”顧長生瞥眼道。

陳金甲嗬聲道:“既然你老如此篤定,那我們就來賭一場好了!你讓你的人現在就可以對她動手,而我繼續針對你顧家所有人。”

說到這裡,陳金甲稍是停頓,嘴角上揚,看著顧長生意味深長的冷笑下,接著道:“我倒要看看你老有多少兒子、孫子夠送給我的。”

顧長生臉色一怔,前一秒還暗暗得意,自覺能鬆一口氣的他立馬又緊繃起來,臉色也變得肅穆起來。

他有多少兒子、孫子夠送?

送你麻逼!

這一刻,顧長生氣得恨不得直接甩陳金甲一臉唾沫,你把我兒子、孫子當成什麼了?豬嘛,你說送就送?

氣歸氣,但他知道,現在主動權又再一次回到了陳金甲的手裡。

因為他根本就不可能真的去跟陳金甲豪賭,這根本就是一場註定他顧長生會輸得一塌糊塗的賭局。

明知道最後是輸,顧長生還不至於因一時氣憤,就傻傻的真的去跟陳金甲賭。

雖然知道陳金甲的意圖,就是逼他認慫,逼他就範,可不肯失麵子,死鴨子嘴硬的顧長生,還是拉不下麵子向陳金甲低頭。

他蹙眉想了下,隨即抬頭看向陳金甲,故作不在意的樣子,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這裡是南都,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地方。”

“是啊!現在是法製社會,一切要依法而行。”陳金甲微笑著點點頭,眼眸帶著幾分挑釁的看著顧長生,不緊不慢道:“不過你顧家屁股下麵擦乾淨了嘛?我能合理合法的將你顧家一半以上的人送進去。你要不要試試?”

“你……”

顧長生聞言頓時氣得臉都黑了,顧家這些年乾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他當然清楚。

他在,顧家斷然不會有事。

這點自信顧長生還是有的。

可一旦他死了,那些跟顧家有過節的人,還會忍氣吞聲嘛?

勢必會報複他顧家。

所以近幾年,顧長生一直試圖將顧家往正軌上帶,大肆捐錢,博取名聲。

從而,表麵上看顧家現在就是一個正經商人,還是彆人眼裡的大慈善家,在華夏名聲非常好。

提起顧家兩個字,誰不豎起大拇指,給個讚?

可再粉飾太平,就真的能掩蓋住以前乾過的那些肮臟事嘛?

冇人提還好,一旦有人深挖,對於他顧家而言,無疑就是一場災難。

而現在陳金甲就盯著這一點不放。

你不是要搞我的人嘛,那我就挖你的根,毀了你。

想到這些,雖然很氣憤,很不想承認,可顧長生此時此刻卻不得不低頭認慫,因為他不敢去賭。

顧家屁股下麵有多少爛事,他心裡太清楚了。

一旦這些事真的全被陳金甲挖了出來,那麼他苦心經營數十年的顧家很有可能會一朝喪,毀於一旦。

看著麵色輕鬆的陳金甲,顧長生臉色變了又變,心裡有股說不出的辛酸和無奈。

想他顧長生也算得上是一代梟雄了,縱橫商場數十年,誰見到他不敬他三分?

可現在,卻在一個豎子麵前吃了鱉。

越想越生氣,緊握的拳頭指甲都快滲進肉裡了,牙齒咬得咯咯響。

豎子!

欺人太甚!

半響後,冇聽見顧長生回話,陳金甲微微抬了下眼皮,看了一下,開口道:“想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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