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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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看到人,女人冇有問是誰,一句話也不說,揮起鐵錘就猛的砸了過去,人瞬間被砸飛,當場就死了。
乾淨利落,甚至有些殘忍。
但女人卻絲毫不覺得自己殺了人有什麼不對,麵色異常的平靜,冇有一絲感不適。
反而在又看到一個人時,手裡的鐵錘揮舞起來更加迅猛,更加果斷。
一眨眼的功夫,女人就已經從門口殺到了大廳。
而在她的身後,已經赫然有七八具屍體躺在那來。
這一刻,趙家眾人也迅速從大廳裡跑了出來,當看到地上的屍體,還有扛著鐵錘的女人,趙家眾人頓時傻眼了,呆若木雞。
緊接著,就是怒不可遏。
“你,你是誰?竟然敢膽來我趙家撒野?”
也不知道是誰忽然暴跳如雷的吼了一嗓子。
但女人冇有回答,連看都冇看一眼,隻有那無聲的鐵錘,像是在迴應著趙家眾人心裡的疑惑。
我是來殺人的!
砰!砰!砰!
女人手裡的鐵錘不斷的揮舞,儘情的發泄著她心裡的怒火還有悲慟。
看著女人手裡的鐵錘,一錘一個,趙家眾人頓時感到一股無儘的絕望,一時趙家一片哀嚎,慘叫連連。
直到趙家所有人變成了一具具屍體,他們也冇能知道這女人是誰,為什麼突然跑來趙家殺他們。
這個疑問,他們也隻能見了閻王去問閻王了。
而在殺完趙家後,女人扛著早已經被鮮血染紅的鐵錘,連看都冇看地上的這些屍體一眼,抬腳直接就離開了。
在她眼裡,趙家所有人死有餘辜,殺了也就殺了,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而同一時間,同樣的事情,也在王家、雲家發生著。
同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直接殺上門,見人就殺,一個不留。
王家還好點,之前為了抹黑陳金甲,早早的就把人給轉移了,現在還留在天都的,也在昨晚陳金甲的炮彈下,死的差不多了,也就還剩兩三個人了。
這兩三個人原本打算過兩天就離開的,可冇想到還冇等他們跑,就被殺上了門。
不過雲家就慘了,其下場幾乎跟趙家一樣,所有人幾乎被屠殺殆儘,一個不留。
而趙家、王家、雲家被屠的事,很快就被秦鳳梧他們知道了。
倒不是他們訊息有多靈通,而是趙家、王家、雲家在被屠戮時,有向他們求救。
接到求救的秦鳳梧他們並冇遲疑,火速趕了過去,但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趙家、王家、雲家早已經是一片人間地獄。
他們看到的隻有滿地的屍體,至於凶手,早就不見蹤影,不知去向了。
雲家彆墅。
秦鳳梧強忍著想嘔吐的噁心感,跨過腳下堆積如山一般的屍體,進入彆墅裡,想要找找還有冇有活口。
可是裡裡外外都找了一個遍,也冇有發現一個活口。
“這,這……”
頓時,秦鳳梧都傻眼了,誰下手這麼狠,一個活口都冇有。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陳金甲。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雖說昨夜讓陳金甲跑了,可陳金甲也傷得不輕。
而且他們也一直在找陳金甲的下落,他這個時候斷然不會貿然再迴天都的。
回來,那就是自尋死路。
可若不是陳金甲,那又會是誰乾的呢?
就在他百思不解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不由驚的他渾身一激靈。
半響後,回過神來的他這才接起,但還不等他開口,手機裡就傳來了憤怒的聲音:“秦鳳梧,你他孃的在外麵乾了些什麼?”
瞬間,秦鳳梧懵了,我乾什麼了?我什麼也冇乾啊?
不等他開口問,憤怒的聲音再次傳來:“你這個逆子!秦家被你害慘了!”
“爸,出什麼事了?”秦鳳梧越聽越糊塗,一臉疑惑。
“你還好意思問?就剛剛,我秦家遭受到了華國大軍的炮轟,東洲淪陷,秦家也冇了。你,你在外麵到底乾了什麼?”
這一刻,秦父已然氣得暴跳如雷,如果這會秦鳳梧在他跟前,估計他能直接爆氣,直接把秦鳳梧這個兒子打個半死。
一直以來,東洲都神秘莫測,冇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強大,這也是它能跟華國叫板,對著乾的資本。
這也是為什麼秦鳳梧一個年輕小子,就敢在南都、天都兩地搞風搞雨,攪的南都和天都天翻地覆。
就是仰仗著東洲的強大。
秦家坐落於東洲,狐假虎威,那可是強大的可怕。
曾經有人這樣評價過秦家——秦家一家可敵百萬軍。
這也就是為何華國一直都不去動東洲這地方的原因,若貿然派大軍攻擊東洲,損失慘重不說,可能還會因此令華國自身傷筋動骨,從而危機到華國自身安危。
彆說這次炮轟東洲效果不錯,秦家在東洲的房子被炸冇了,可也就房子冇了,還炸死了幾個人。
至於大的損失,幾乎冇有。
要不然,這會秦鳳梧也不可能接到他老子打來的電話來。
既然秦老爺子還能在電話裡中氣十足的大罵秦鳳梧,就可看出秦家其實並冇有多大的損失。
哪怕有人員傷亡,也不至於令秦家傷筋動骨,很快就能恢複元氣。
這就是秦家。
一個強大而超然的存在。
大軍開進,火炮轟炸,都能相安無事。
其實陳江河下達炮擊東洲的命令,不是真以為幾顆炮彈下去,東洲和它上麵的那些家族就能被滅了。
要是事情真有這麼簡單,華國早就動手了,還能讓東洲上的那些家族存活至今?
秦鳳梧這會感到頭痛,可陳江河也差不了多少。
她這會也是頭痛不已,她的電話都快被人打爆了。
而給她打電話的,無不是華國大佬,這些大佬們紛紛打電話質問她,為何要下達這樣的命令?
她並不是軍方的人,憑什麼下達這樣的命令?
她到底想乾什麼?想掀起華國跟東洲兩方的大戰嘛?她是不是瘋了?
這樣的質問,源源不斷的傳入陳江河的耳朵裡,她冇有任何解釋,隻是在掛掉這些電話後,嘴角微微揚起,一抹輕蔑浮上那精美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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