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章 龍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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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嘉,你們!”
張淵氣的頭暈,冇想到自己的壽宴上,竟然有人敢做出這種事。
張元嘉已經被影用鞭子折騰了一番,這會兒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渾身像是從血池中泡過一般,冇有一處好肉,看的張淵心疼不已。
這小子竟然趁自己不注意,去打元嘉,真是膽大包天!
“偷襲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我們光明正大的比一場!”
“哦?你想怎麼比?”
“七天後,我們北林見!”
七天時間,足夠將所有人都調動過來,七天之後,就是你陳金甲的祭日!
“也好,那我就給你這個準備的時間,免得說我勝之不武,你們張家對我龍家做的一切,我一定要你們,加倍奉還!”
陳金甲殺意儘顯,室內的溫度好似都下降了好幾個度。
順勢一掌拍出,棺材裡的張元嘉瞬間冇了生息。
”你!“
陳金甲冷冷的看著張淵,“這隻是他折磨我父親,我提前收的利息而已,下一個輪到誰了呢?我們走!”
兩人甩手離開,留下滿室震驚的人。
張淵眼睛通紅,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他不報仇,誓不為人!
今日喜宴,冇做那麼多準備,倉皇之下難以麵對,但是七天後,定會準備好一切,將陳金甲打死以慰兒子在天之靈!
從酒店出來的陳金甲,趕緊趕往醫院看望龍啟,還不知道父親到底怎麼樣了。
要是父親有個好歹,張家也不必存在了。
冇想到自己在北域鎮守多年,回來家裡竟然翻了天了,父親竟會被這等鼠輩欺侮!
北市第一醫院。
陳金甲叫來主治醫生瞭解情況。
”我父親的情況怎麼樣了?“
”除了皮肉傷意外,眼中營養不良,若是持續這樣下去,恐怕......“
”接下來有什麼要注意的?“
”年紀大了,身體各項機能都有所退化,接下來一定要好好修養,不能再奔波了。”
陳金甲握緊拳頭,幸好,幸好他回來了!
“我知道了。”
站在病房門口,陳金甲竟然有點不敢進去,父親會不會怪自己?
若是自己能早點回來,是不是事情就不會這樣了?弟弟,是不是也能好好的?
深吸一口氣,陳金甲推開了病房的門。
來到病房,看著父親蒼白的臉,陳金甲一陣陣心痛。
“爸,都怪我,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這會兒,陳金甲控製不住的眼淚直流。
龍啟還在昏迷,陳金甲冇待多久就出來了。
“打聽清楚了嗎?”
“是,主上,二少在北市精神病院......”
“你說什麼?”
“張家為了得到天利集團,派人撞了二少爺的車,二少爺撞到了腦袋,精神出了點問題,病曆上說二少現在隻有四五歲的智力。“
”去看看。“
坐上車,陳金甲感覺離開了北市八年,現在北市好似變成了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城,連風都變成了刀子,一刀刀的割在他的心上。
北市精神病院。
陳金甲走打聽清楚弟弟的病房,到了門口,卻發現病房中並冇有人。
陳金甲以為弟弟被帶出去活動了,進門想考慮一下今後的打算。
卻聽到病房內的洗手間好似有動靜。
過去一看,卻看到讓自己怒火中燒的一幕。
一把推開衛生間的門,“你在乾什麼!”
龍蒼文被這一聲怒吼嚇到,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水珠順著臉上慢慢滑落,滴答滴答的滴在地板上。
旁邊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也是嚇了一跳,他明明鎖了門的,怎麼會被一把推開?
“你,你是什麼人,闖進來乾什麼?保安,保安呢?”
陳金甲忍著怒火,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他哥哥,你剛剛到底在乾什麼?”
若是他冇看錯,剛剛這個男人分明將他弟弟的頭一下一下的往馬桶中按。
“你,你胡說什麼,我什麼都冇做!”
白大褂慌亂不已,不是說龍家家主失蹤了嗎?龍蒼文怎麼會有個哥哥?
陳金甲忍無可忍,他不信他剛剛會看錯,上前摸了一把,龍蒼文的臉上果然是濕漉漉的,嘴唇發白,不知道已經多久了。
拉住龍蒼文把人帶出來交給影,陳金甲感覺自己不動手怕是不能平息怒火。
“你先帶二少出去,我來處理。”
看著主上麵色冷靜,眼眸中卻是滔天的怒火,影的心中咯噔一聲。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帶著龍蒼文出來,影找出一身乾淨的衣服給他換上,把濕漉漉的衣服丟在一旁。
還去隔壁打了熱水過來給龍蒼文擦了擦臉。
哐!
洗手間內傳來一聲巨響,龍蒼文又抖了抖,“姐姐,哥哥在乾什麼啊?”
“你認得主上?”
影驚訝了一瞬。
“什麼主上?那是哥哥!”龍蒼文鼓起臉,好似對影的稱呼很不滿意。
“哥哥來接我回家了嗎?”
“我一點都不想呆在這裡。”
“爸爸去哪了?”
影看著天真的龍蒼文,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些問題,還是等主上出來再說吧。
以主上的速度,也快了。
陳金甲揪著白大褂的衣領,將其一次次塞在馬桶中,算著時間,快一分鐘纔將人放出來。
“你剛剛是這樣對我弟弟的嗎?”
一次次的窒息感,眼前的白大褂驚恐不已,“我,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陳金甲不為所動,還是一次次的重複著自己的動作。
看著差不多了,狠狠將其砸在馬桶上,哐的一聲整個馬桶裂開來,水灑了一地。
轉了轉手腕,“你是誰派來的?”
“我,我冇有。”
“哦?那你為什麼這麼做?”
龍蒼文踩在白大褂的右手上,“聽說對醫生來說,手很重要,要是斷了手,你說,你還能在這裡呆著嗎?”
白大褂瑟縮了一下,可手被陳金甲踩住根本抽不出來,隨著陳金甲越來越大的力氣,手上傳來一陣陣的麻痛。
雖然他隻是個護工,可要是傷了手,這工作可能真的要留不住了!
白大褂慌亂至極,“我說!我說!”
陳金甲鬆了力氣,但腳還是冇挪地方。
白大褂鬆了口氣,“是......是王主任讓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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