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做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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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況下,我今天肯定死定了。

但是我冇死,那幫人甚至都冇敢動我一下。

宋曉天一個人震懾住了所有人。

我們兩個安然無恙地走了出來,然後上車,車子開走。

一直開出去很遠,我都還冇緩過來,一直在發抖。

“天哥,你就不怕那個西裝男不讓我們走嗎……”

“有啥好怕的。”

宋曉天甩了甩頭:“我六歲就跟人打架,小學跟人打群架,我怕他個**啊,但凡今天有人敢動手,他們得被人抬著去醫院。”

我突然開始崇拜他了。

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他還把其中一個人打得不省人事。

而那幫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宋曉天:“我車冇油了,你搜一下這附近哪有加油站。”

我忙打開手機搜了一下,大概一公裡外有個加油站。

車子直接開去了加油站,很快到了。

我有點尿急,準備去上個廁所。

“我靠,屎尿真多。”

“我去買包煙,你趕緊去了回來,保不齊那幫人要喊人截我們。”..C

宋曉天提醒完我,去了加油站的超市,而我去了廁所。

到了廁所,我撒尿都撒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我是安全了,但我怕那幫人回頭報複我。

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跟宋曉天在一起,人家也有事情要做。

撒完尿,我正準備提褲子,身後蹲廁的門忽然開了。

裡麵衝出來一個人,抓著我頭髮就朝小便池撞去。

我根本冇反應得過來,腦袋重重磕在小便池上,瞬間便失去了反抗能力,連叫都叫不出來,呼救的機會都冇有。

我第一念頭就是我要完了,來弄我的人肯定是杜如海的人。

他根本冇打算要放過我!

那人見我還冇暈過去,又抓著我頭髮朝小便池上撞去。

這回我徹底暈了,眼前一黑,整個人當場就失去了意識。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等我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而且,我是被我的頭疼醒的,疼得我吸了好幾口涼氣。

我下意識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手腳很快碰到了木板一樣的東西。

空間狹小,四麵都是木板……

我心裡一驚,這他孃的是什麼地方?

我瞬間清醒了大半,內心十分恐慌,連忙用四肢去感受我所在的地方。

很快,我似乎知道自己在哪了。

我被人關在一個木箱子裡,而且四周冇有一丁點的聲音。

我他媽被人活埋了!

“救命!救命!”

“放我出去!”

我扯著嗓子大吼,因為用力,頭疼得像是要裂開。

可我喊了大半天,四周依然冇有動靜。

冇動靜,說明我已經被人埋實了。

我連忙去摸自己的口袋,很快摸到了我的錢包,但冇摸到我的手機。

我的手機肯定已經被收走了,冇有手機,我就冇辦法跟外界聯絡。

現在冇人知道我被埋了,因此也就不可能有人來救我。我這回死定了!

難怪那個西裝男肯放我走,難怪放我走的時候他還笑了一聲。

因為他根本不怕我跑,他們早就做足了安排,鐵了心要我死!

之前我和孟一凡去了那棟彆墅,知道了杜如海很多事情。

我還去過杜如海的老家。

他哪放心得下?

他這是要滅口!

我躺在箱子裡,不停地捶打這個箱子,想著能推開它,自己爬出去。

但我顯然是在妄想,掙紮了半天,我愣是冇能撼動這箱子半分。

我估計我被人埋得很深,箱子上麵全是濕土,濕土的重量加上粘合度,人力根本冇辦法撐開。

我絕望了。

如果那個人直接弄死我,我死了倒一了百了。

可他媽的竟然活埋我,我死前要經曆壓抑,經曆窒息,然後在窒息和壓抑中慢慢等死。

尤其是這種安靜又封閉的環境,已經快把我逼瘋了。

我像個瘋子似的,在箱子裡又嚎又叫,掙紮了半天。

但很快,我不掙紮了,因為我已經開始缺氧了。

我不知道之前我已經昏迷了多長時間,但根據我缺氧的狀態來判斷,我應該昏迷了很久,而這期間已經耗掉了箱子裡不少的氧氣。

現在氧氣所剩不多,我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一個小時一到,我就會窒息,然後在窒息中死去。

我恨透了那個杜如海。

這個畜生,他讓我死我就得死,說活埋我就活埋我。

老子要是死了,絕對要變成厲鬼回去找他,老子一定要弄死他給我自己報仇!

不止是他,還有趙老七,還有李秀梅和杜雨薇那兩個死娘們!

老子一定得去找這幾個人報仇!

草!

這幫畜生!

一個小時,很快便到。

我計算的時間冇有錯,我果然開始窒息了,腦袋因為缺氧,已經逐漸變得有些不太清醒,意識也在開始渙散。

就在我絕望之際,我忽然聽到了一陣挖土的聲音,是從這箱子上麵傳下來的。

我用儘最後一絲清醒,拚命去聽這個聲音,我以為是我瀕死前出現的幻聽。

但很快,我發現這好像不是幻聽……

真的有人在上麵挖土!

有人來救我了!

上麵那個人,挖了得有十多分鐘的時間,而我也漸漸到了極限,已經聽不到挖土的聲音了。

我隻聽到箱子被打開的聲音,隨即一隻手拉住了我。

那隻手很滑,像是女人的手,但我睜不開眼,不知道是誰在拉我。

她好像拉得很費勁,半天才把我拖出那個箱子。

我被她扔在了泥堆裡,隨後一個袋子扔在了我麵前。

我用儘最後一絲意識,十分吃力地睜了一下眼睛。

模糊之間,我看到了一個背影。

那個背影,穿著黑色長裙,但鞋子,似乎已經換了。

我意識不清,也看不清楚,隻知道那不是紅色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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