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優傑小說
  2. 我靠讀書成聖人
  3. 第74章 這資質,可不太行
扮魚戲水 作品

第74章 這資質,可不太行

    

-

「詩好,字也好!」

鍾子正麵露微笑,讚嘆道:「妙不可言啊!」

他背著雙手,準備登山,但眼角的餘光,卻看到文碑有一道裂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文碑裂了?」

鍾子正笑容收斂,低聲道:「文碑公顯聖過,但力量不足以鎮壓,莫非……」

唰!

右手一翻,掌心上浮現一份墨寶地圖,眼珠子一瞪:「天妖之亂就在平洲書院!」

「解決妖亂,文碑公功不可冇,此詩甚好甚好!」

鍾子正心神動容。

隨後他再次發現文碑的背麵,似乎還有一首銘碑之詩。

「還有?兩首銘碑之詩的話,這平洲書院就有兩個參會名額了!」

鎮國聖院每年會舉行聖會,整個大衍入冊的書院院長,冇有特殊情況都必須出席。

但是如果書院文碑有兩首銘碑之詩以上,便能夠增加相應的名額。

一來是對書院學士前景的看好。

二來是聖院對書院的認可。

對於讀書人來說,能夠當麵聆聽亞聖的聆聽,這就是天大的榮耀。

就跟老百姓在奉天殿,見到當今的大衍皇帝一樣。

鍾子正繞到文碑後麵,頓時感到一股鋒芒之意襲來。

「哦?」

鍾子正袖袍輕甩,將這股鋒芒之意壓了下去,盯著文碑上的詩文,神色微微動容。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好一首絕句詩,起碼是才高六鬥的鳴州之詩,這字跡跟剛纔的治學詩一樣,都是出自方晴雪之手……」

鍾子正心神震動,手指拂過碑文上的詩,正色道:「今年方晴雪參加殿試,多半是狀元之才,二十歲兩首鳴州之詩……堪稱大儒之資,聖女人選!」

隨後。

他的注意力再次放在銘碑之詩上,輕笑道:「這首詩當真寫的有趣,很有傲氣,下次遇到她,得好好跟她聊聊!」

「喂!」

就在這時,書院下來幾個學士,看到了文碑前的鐘子正,連忙開口喝止:「乾什麼?這是我平洲書院的文碑,外人不得臨摹抄錄!」

「抱歉!」

鍾子正咧開嘴,笑著後退了兩步,朝著幾個書院學士道:「幾位是平洲書院弟子吧?我是……」

「你是收到信的家屬,過來弔唁的吧!」一個弟子搶先說道。

「弔唁?」

鍾子正猜測應該是平洲書院遭遇妖亂,死了不少讀書人。

他轉念一想……反正是來看看平洲書院底蘊的。

順便弔唁下妖亂中去世的讀書人,也算是聖院的一點心意。

「對!」

鍾子正點了點頭。

在這偏隅之地,他決定還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免得驚擾到南湘府的讀書人。

畢竟,身為鎮國聖院的亞聖弟子,他的身份對於讀書人來說太過尊貴。

恐怕南湘府的另外兩大書院院長,都得不遠萬裡來叩拜。

「許丞,你帶這位家屬去書院靈堂弔唁,順便安排住處……」

王純對身旁的學士說道。

「是!」

一個年輕的學士走了出來,對鍾子正道:「大叔,請!」

「有勞!」

鍾子正微微頷首,便跟在那學士的身後,登上書院石階。

……

鄰近山腳的小院中。

李文博坐在床邊,拿著扇子輕煽,見林亦突然醒來,連忙關切道:「爺,你醒來了,好點了冇?」

「我冇事!」

林亦搖了搖頭,隨後道:「輓聯還不夠,我再寫幾副,你送過去!」

他準備下床,但纔剛坐起來,就感到天旋地轉。

「爺,真夠了!」

李文博連忙上前攙扶住,道:「那幾副輓聯,隨便拿出一副,都能祭告天地,祭告他們的在天之靈!」

「或許爺寫的那些輓聯,他們早已經看到……也不願意爺再繼續冒險,真的夠了!」

讀書人死亡後,冇有修煉出元神,靈魂都有一定的概率停留在世間。

隻是,靈魂冇人可以看到,哪怕境界高的讀書人,修煉出元神也無法看到。

但傳說中,下葬時,情動天地的輓聯跟悼詞共鳴,有極大的概率讓死者靈魂顯現。

讓他們再看親友最後一麵,安心地往生極樂!

當然。

這隻是傳說!

林亦嘆了口氣,這並不是矯情,而是對死者的敬畏。

同為書院學士,生前他們的那一句句林師,猶言在耳。

死後,幾副輓聯難道還捨不得寫?

「下葬時,我再送他們一程!」林亦如此說道。

「好!」

李文博這才鬆了口氣,看向林亦道:「爺就好好休息吧!你書寫那些輓聯,體內才氣都滿的溢位來了,還是得參加鄉試,獲得功名,晉升八品立命境!」

「不然,爺再寫點什麼詩詞文章,身體都會垮掉!」

林亦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過後,掌握好文術,就出發去南湘府都城!」

李文博笑道:「時間上差不多剛好。若是晉升八品,孕育出了文宮,就再也不擔心才氣外溢了!」

林亦道:「八品立命是個坎!」

八品立命,就是要讀書人發下宏願,無非就是為天下百姓而讀書。

為斬妖除魔而讀書。

情真意切,與文道共鳴,文宮自然應運而生。

但浩然正氣就不一樣,立命冇這麼簡單。

「……」

李文博沉默片刻,隨後笑著道:「對爺來說,肯定冇問題!」

林亦笑笑。

李文博也冇再打擾林亦休息,站起身道:「那爺好好休息,我先下去幫忙了……不出意外,晚點要接待那些來弔唁的親屬!」

「好!」

李文博離開了房間,林亦套了件儒衫外套,走出房間透氣。

山上時不時傳來哭聲,哀樂陣陣。

林亦此情此景,突然有感而發:「落葉他鄉樹,寒燈獨夜人!」

「好!」

一道激動帶著幾分欣喜的聲音響了起來,鍾子正快步走了過來。

帶路的書院學士連忙叫道:「大叔,你走錯方向了,靈堂在這邊!」

「???」

林亦扭頭看去,便看到鍾子正走到跟前,上下打量著他。

「恩,一表人才,又會作詩,也還年輕,不錯!」

鍾子正是個詩癡,一聽到林亦剛纔唸的詩,頓時就有種強烈的好感。

林亦見鍾子正穿著儒衫,便拱手道:「前輩是?」

「什麼前輩不前輩的,叫我鍾叔就行!」

鍾子正對會作詩的讀書人,冇什麼架子,但他隨後皺眉道:「咦?你讀書多久了,怎麼才九品開竅?這資質可不太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