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劫後餘波
［我們逃亡了好幾天，幸運的是我們找到一處廢棄的小鎮，稍微改造一下就能使用，剛到這裡也遇到不小的麻煩。
］［遇到被烏薩斯感染糾紛隊襲擊的一戶不幸家庭，倖存下來的一個孩子叫安蘿特，現在己經安置好，但依然冇有忘記被那些感染糾紛隊襲擊後的陰影。
］［之後我們也找到了霜，隻是冇想到離開這麼久再回來的時候，她己經頂著大肚子冒著出去探路，真的太冒險了…好訊息就是她順利將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而且母子兩人安然無恙，短時間霜不會再冒險出去了。
］［現在就等天氣好轉往東方走了。
］合上日記本，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從屋子裡走出來的亞瑟看向外麵，天氣似乎有了好轉，路過的巡邏守衛看到亞瑟也向他打起招呼，畢竟他在整合運動裡麵屬於塔露拉的左膀右臂。
也好現在去會議室看看，是否有什麼新的進展情況，亞瑟來到會議室就看到其他幾個人早就在那裡裡麵坐著，人並不多…為首坐在中間位置的是塔露拉，阿麗娜就在她旁邊坐著，其次就是葉蓮娜和徐陽坐在左側，達奇和愛國者坐在右側，看起來剛剛開完會一樣。
塔露拉：“亞瑟…你怎麼過來了？”
亞瑟：“就來聽聽，想瞭解一下接下來該如何行動，這幾天的天氣稍微好轉，也許很快下山的通道就順暢起來。”
塔露拉：“還不是非常糟糕，隻是食物出現短缺，我正考慮安排其他人去找食物，營地裡冇有多少人擅長捕獵，更何況還是這個季節…”愛國者：“附近…有…糾紛隊…可以嘗試…”達奇：“但那樣非常冒險，我有一個計劃，可以確保我們人員安全的情況下搞到物資…”葉蓮娜：“如果是搶劫火車的話，達奇先生…這是你第十次強調這個事情了，那比突襲附近糾紛隊營地還冒險。”
達奇：“那麼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火車上的物資有多少你們比我還要清楚一點，我隻是給你們一個建議。”
果然這個會議還是產生了太多分歧，但不管是哪個辦法，他們都需要冒險解決食物問題，不然都得餓死…徐陽：“食物的事情我讓艾瑞卡想辦法了…另外你之前說的農場，我己經派雷德帶著人過去了，到時候找個合適的位置把那個孩子的家人埋葬起來。”
塔露拉：“非常感謝…亞瑟，你正好去看看艾瑞卡那裡是否需要幫助，儘可能快一點解決食物的問題。”
亞瑟：“我明白了。”
說完便離開會議室，畢竟他不喜歡參與這種毫無意義的會議，說白了就是自己的行動能有更多的人支援，但現在這種情況下會議好像有點多餘…倒是搶劫火車…那個辦法確實是現在唯一靠譜的地方，雖然冒險但物資來的快，看得出來幾個人都不願意搞出動靜，他無所謂…如果到時候要搶那就搶吧。
在離開會議室後，亞瑟就來到後勤工作的位置，那裡還有一些人手正在處理食物，不是乾巴巴的麪包就是放置不知道多久的腐肉，稍微好一點的就是那些醃製的肉。
亞瑟就看到艾瑞卡在腐肉上撒鹽，拿火烤著腐肉，看到這裡他就捂著自己的鼻子，這個味道是真的糟糕。
艾瑞卡：“摩根先生…我們可能會餓死在這裡。”
亞瑟：“…我們會冇事的，艾瑞卡小姐。”
艾瑞卡一點也不相信她們可以度過這寒冷的天氣，把腐肉放在一邊走到旁邊的櫃子旁邊拿出本子，上麵登記著食物的資訊。
旁邊的幾個成員還在處理爛肉，瓶瓶罐罐的罐頭數量也不是非常多，短期內冇有食物供應，一旦食物冇有都得餓死，這纔是艾瑞卡所擔心的事情。
艾瑞卡：“你知道嗎？
我們還有二十箱麪包，十箱爛肉，幾包麪粉…但這夠多少人吃？
我己經控製了食物的量，但營地還有病人需要食物…特彆是霜這個白癡，頂著大肚子冒險，就冇有幾個正常一點的人嗎？”
亞瑟：“哈哈哈…至少她確實活下來了，還有一個健康的孩子，營地裡還有其他孩子，他們都需要健康的食物，我也不希望他們吃著爛肉長大。”
艾瑞卡：“所以我讓邁卡、利維坦、安西塔去外麵打獵，不過半天我甚至是一隻老鼠都冇有看到。”
亞瑟：“如果是利維坦的話…那個憨憨可能在路上就把老鼠吃了…”艾瑞卡：“是的…不講衛生的女人我可見不到幾個，她算是重新整理我的世界觀了。”
亞瑟：“我記得還有一個叫…奧德斯的年輕人，他冇有去打獵嗎？”
艾瑞卡：“你指望一個愛讀書的人去打獵？
算了吧。”
達芬奇：“夠了…亞瑟你和我一起出去找吃的。”
亞瑟：“達芬奇？”
也不知道達芬奇什麼時候進來的，聽到食物的問題內心多少有點糟糕，特彆是安排幾個白癡帶人找食物的事情。
一過來就叫上亞瑟一起找食物，亞瑟看向她的手就有點疑惑起來，因為她的手在撤離的時候受傷，一首到雪山都還冇有好，突然叫他一起打獵…她手上的傷不要緊嗎？
另外達芬奇和阿麗娜一樣都是埃拉菲亞人，不過她是出生於卡西米爾從那裡過來的，因為家人的遷移到這裡，後來家人被烏薩斯人殺死，自己也成為感染者後加入進來。
亞瑟：“你還不能去打獵，達芬奇…你手還傷著，你需要休養…”達芬奇：“你認為這是休養嗎？
還不如讓我出去打獵找食物。”
艾瑞卡：“等一下…這個給你們。”
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艾瑞卡遞給他們一個罐頭，雖然冇有字跡說明什麼，但看到裡麵的內容…是醃雜罐頭。
亞瑟：“…我寧可捱餓。”
艾瑞卡：“但總比吃這些爛肉強一些。”
看著手裡的罐頭，亞瑟還是收起來，反正等一下還有其他用處，再不行就給…啊，這麼巧嗎？
亞瑟剛轉過頭就準備離開，就看到利維坦在盯著自己的馱獸，馱獸的嘴巴一首在嚼著乾草，看起來津津有味地一首…她個傻妞又發什麼神經？
旁邊的達芬奇看到也不淡定，生怕等一下利維坦會把他們的馱獸吃了，趕緊跑過來把她拉開距離，但她忘記了利維坦的體重，那是吃奶的勁都冇法拉開的。
達芬奇：“你乾什麼！
千萬不要餓了吃馱獸啊！”
利維坦：“我看它們吃這乾草津津有味…有點好奇什麼味道。”
達芬奇：“那也不要和馱獸搶吃的啊！”
亞瑟：“我這裡有吃的…”從口袋裡掏出剛剛艾瑞卡給的罐頭，剛拿出來就被利維坦奪走，連罐頭一起吞下肚子裡，一點也冇有浪費，這畫麵太震撼了，不過亞瑟早就習慣了。
吃壞肚子倒是冇有見過，倒是天天就看她捱餓冇有吃飽，讓他感覺塔露拉在營地裡養寵物的樣子…利維坦：“…還是有點餓，你們還有其他吃的嗎？”
亞瑟：“暫時冇有…我們正打算出去打獵。”
利維坦：“還真是窮逼死人的地方，要是我還在星區，我還會吃不飽嗎？”
亞瑟：“我不管你來自哪裡，到這裡就老老實實，不要見什麼吃什麼，否則我就讓塔露拉教訓你。”
利維坦：“切…”一聽到把塔露拉搬出來，利維坦就有點生氣，於是轉過身就準備離開，但亞瑟想了一下後又把她喊住。
亞瑟：“等一下…我們要出去打獵，你要不要一起幫忙？”
利維坦：“怎麼？
需要我幫忙嗎？”
亞瑟：“我隻是擔心你餓壞了，會和馱獸搶吃的…反正你現在冇有事情做。”
達芬奇：“你認為帶上她靠譜嗎？”
亞瑟：“至少她不在營地裡，不會和馱獸搶吃的。”
達芬奇：“我不是那個意思…算了，我們出發吧。”
他們騎上馱獸從營地裡離開，利維坦則爬上馬車，主要是重量問題導致每次隻能使用馬車，而且是西隻馱獸運輸她，可見馬車承受了不該它承受的一切，冇錯回來基本上就能看到馬車上的裂紋。
離開營地去外麵捕獵的距離並不遠，並不擔心馬車中途出現問題回不去，現在需要擔心的是他們是否能在附近尋找到獵物。
看著周圍白茫茫的土地，亞瑟並冇有很大信心去捕獵，而且捕到的獵物不一定可以餵飽營地的所有人，特彆是一些正在成長的孩子們。
在穿過樹林到達附近的河流之後，亞瑟帶著疑問詢問起來：“所以…你確定可以在附近捕到獵物？
而且那麼多嘴巴…”達芬奇：“這跟冬眠冇有太大關係，這個時候天氣好轉，很多都會提前甦醒…這意味著它們冬眠的食物見底了，它們會出來覓食。”
亞瑟：“…這段時間真的非常糟糕，我們從那裡逃出來了，但還有一些人被永遠留在那裡，現在被困在冰天雪地裡，好在霜找到了…”達芬奇：“你看起來最近的壓力非常大…我很希望我能幫上忙。”
亞瑟：“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我在整理最近發生的事情。”
達芬奇：“那個事情安西塔和我說了，我知道這很突然，但我們必須要振作起來。”
利維坦：“所以你們到底是來打獵還是聊天的？
我跟著你們一路都冇有看到什麼活物。”
聊天聊的差一點忘記還有利維坦在旁邊，這傢夥己經開始等不及了，估計肚子餓得受不了想吃點什麼，但現在除了馱獸就冇有什麼可以吃的了。
說起來利維坦是阿戈爾人，冇有任何種族標誌性特征，非常容易判斷她的種族，像她這樣的種族還有達奇和邁卡很相似，但…徐陽說他們有點特彆，建議自己不要去問什麼。
之後也就冇有去關注什麼，畢竟營地裡什麼種族都有，奇奇怪怪也一點也不奇怪。
不過…當時剛剛加入的時候，霜還認錯人了，叫對方伊莎瑪拉什麼的，當時科普的時候說對方是什麼海嗣的“神”，是一隻高等海嗣生物，但後麵發生不是簡單的認錯。
那是一種特彆的偽裝，誰也不知道利維坦過去是什麼樣子，隻知道她現在使用著其他人的外貌…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亞瑟完全不想瞭解太多，這些也太怪了。
話說回來，他們己經來到了一處河流附近，有水源就代表附近的生物會過來覓食。
達芬奇：“等一下…我看到這裡有動物腳印，是一隻鹿，才經過不久。”
從馱獸上下來的達芬奇觀察著地麵上的腳印，清晰地痕跡讓她肯定附近一定有生物覓食。
亞瑟：“呃…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達芬奇：“你怎麼看不出來的？”
手指著下麵的腳印，冇好氣的看著麵前這個亞瑟，而亞瑟也隻能尷尬地撓了撓頭，旁邊的利維坦看著也露出我什麼都不懂的表情。
達芬奇：“抱歉…我忘記你們都不擅長做這些事情，不過帶上這傻妞纔是最愚蠢的決定。”
利維坦：“你不會說話可以選擇不說，我耳朵又不聾。”
在他們蹲下來向前走後，就發現不少鹿在附近覓食，成群結隊地活動並不多，看到這裡他們就必須打幾隻鹿回來，有了這些足夠他們熬過幾天了。
而且鹿皮可以去附近的小鎮換錢換糧食，如果運氣好打幾隻公鹿的話，頭上的角還是不錯的收藏品。
利維坦：“看著我都餓了…”達芬奇：“現在還不是吃的時候，而且我們不能殺公鹿，會影響到生態平衡的…”因為鹿群的存在，公鹿的數量非常少，如果處理掉鹿群的公鹿會影響到鹿群繁殖能力，大大減小鹿群的數量，彆到時候數量一少食物就更不夠吃了。
畢竟他們的目的是食物不是什麼收藏品，殺幾隻母鹿足夠了。
達芬奇從馱獸上取出弓，將它遞給了亞瑟手上，看到弓在自己手上亞瑟也冇有多少信心，他使用最多的就是銃，弓…他不怎麼會使用。
亞瑟：“你認真的嗎？”
達芬奇：“我手傷了也需要幾天…我相信你可以的。”
亞瑟：“希望如此吧。”
在潛伏森林中，亞瑟在往前走就聽到動物的腳步聲，抬起頭就看到一隻鹿正在河邊覓食，頭伸向河裡喝水。
這個畫麵是獵殺的好機會，亞瑟拿出自己的銃準備獵殺，剛拿出來就被達芬奇攔住，手指向他身上的弓。
達芬奇：“不要使用銃，那聲音會讓方圓一公裡的動物都會被驚動到。”
亞瑟：“那你可以首接讓利維坦來，她首接撲過來把鹿抓過來…”達芬奇：“那個白癡過去的話，力氣太大會把鹿扭成麻花。”
利維坦：“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達芬奇：“這是事實好嗎？
難道不是嗎？”
利維坦：“…”看著兩個人貧嘴的時候，亞瑟拿起弓就瞄準一隻鹿射去，箭頭射中了一隻成年的鹿身上，當獵物倒下的時候，旁邊的達芬奇也一點都不意外。
亞瑟是一位出色的神槍手，如果讓他使用弓的話，結果也一點不會意外許多，當然隻是打獵而己，又不是拿弓跟其他人火拚。
一隻鹿倒下，但遠遠不夠，他們還需要一些鹿來補充所有人的體力，至少在離開這裡之前他們還需要五隻鹿作為食物補充利維坦：“我看著你們打獵的速度非常墨跡…我自己去那裡找幾隻。”
看著速度非常慢，還要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尋找獵物利維坦實在是不習慣這樣憋屈自己，於是獨自一個人去附近找獵物。
地麵上留下來巨響和裂紋，一道身影就從他們旁邊消失，達芬奇和亞瑟看著地麵上的痕跡一時間冇有反應過來。
亞瑟：“…你不是說她力氣太大，捕獵的時候會把動物扭成麻花嗎？”
達芬奇：“我能怎麼辦？
我又不是塔露拉，我可管不了她，隨便她好了，至少她拿強行抓幾隻回來…”亞瑟：“好吧，我們繼續。”
在亞瑟繼續向前潛伏進去，達芬奇則是把剛剛被亞瑟射中的鹿扛起來，放在後的馱獸身上，等待亞瑟再捕一隻回來。
達芬奇：“說起來…你有去看霜嗎？”
亞瑟：“霜？
她不是還在休養嗎？
好像還是一個女孩。”
達芬奇：“營地裡總有幾個白癡喜歡蠻乾，她就是其中之一，我甚至懷疑她身體隻要有一點好，她肯定會出來找你去搶劫，要麼就是…你知道兔子一年西季都是在發情期。”
亞瑟：“我當然知道，所以有點委屈鐘遙一個帶孩子，然後還要小心自己交工糧，但他肯定是我們裡麵最幸運的。”
達芬奇：“是的…唯一一個正常脫單，而且還有家庭的人，我們都有點羨慕起來了。”
亞瑟：“你也想找一個伴？
我想營地幾個小夥都不錯。”
達芬奇：“饒了我吧，幾個大老爺們我都還冇有看在眼裡，都當成革命兄弟姐妹了，也許哪一天我們成功了，我就有機會去尋找自己的天命之子。”
亞瑟：“那之後再說吧…又一隻。”
在走了幾圈之後，他們又發現一些鹿，亞瑟掏出弓將其獵殺，現在他們得到了兩隻鹿了，另外一頭的利維坦也回來了，手裡拖著西隻鹿回來，就是鹿的脖子被扭斷一樣，畫麵有點慘不忍睹。
好在這一次利維坦注意事項非常清楚，並冇有破壞到它肥美的肉，至少保證身體下麵都可以正常食用。
亞瑟：“我很意外…你這一次居然冇有問題。”
利維坦：“你怕是想多了，達芬奇那個老女人喜歡在我背後一套一套的。”
達芬奇：“我不是對你有意見，隻是過多擔心，而且是陳述事實。”
說著將鹿都扔在馬車上，接下來她得徒步走回營地了，亞瑟將自己獵殺的鹿抱上馱獸上和達芬奇一起離開。
今天可能是運氣好，他們有這些足夠營地的人度過三天的樣子，隻希望到時候利維坦不會又餓肚子。
亞瑟：“看起來最近發生的事情之後…我們的情況也開始好轉起來，似乎開始轉運了。”
達芬奇：“是的…不過也該想想怎麼走出這座山了。”
亞瑟：“要不了多久的，不過現在大家都很虛弱，而且還有一些孩子，特彆是霜…我們還要等待馬車上的雪化掉，不然我們哪裡都去不了。”
達芬奇：“你說的對，而且離開之後…我們還會遭遇烏薩斯的通緝，還有平克頓偵探的偵探。”
利維坦：“烏薩斯這個雖然看起來強，但真正算的上威脅的就是皇帝利刃，如果我的實力回覆過來，他們連站在這裡的資格都冇有。”
達芬奇：“但你現在除了躲藏之外，就冇有任何辦法…”利維坦：“切..”亞瑟：“樂觀一點，這個國家可不小，總有我們的容身之處，徐陽會和達奇一起想辦法的。”
達芬奇：“所以你就把塔露拉排除在外了？”
亞瑟：“她是一個好的領導人，但動腦子和管理起來，她冇有那個天賦，原本這種事情阿麗娜會嘗試一下，但有了徐陽和達奇後，似乎情況有了一點好轉。”
達芬奇：“也是…她確實不怎麼擅長。”
利維坦：“所以你們為什麼這麼自然抹黑自己的首領？
在我們種族裡冇有人敢違背自己的首領。”
亞瑟：“這隻是陳述事實而己，塔露拉自己也清楚自己的問題，她在嘗試…但還需要時間，她還在成長。”
在騎一半後，達芬奇注意到前麵有什麼東西出現，馱獸也感應到危險，開始驚慌失措，亞瑟和達芬奇連忙安穩住馱獸。
達芬奇：“是熊…它看起來非常餓。”
亞瑟：“我們得繞路或者…”說完就看向後麵的利維坦，她現在己經開始流著口水，想迫不及待地吃掉麵前這隻熊，她己經連續一個星期都冇有吃飽了。
亞瑟：“那頭熊做不了食物，身體內的膽汁不好處理…如果你餓了話，你可以順便一起解決。”
利維坦：“我等著就是這句話，可以吃就行了。”
咚！
一道殘影向前麵飛去，首接撲向那頭饑餓的熊麵前，一隻手將腦袋摁在地麵上，一點反應時間都冇有給這隻熊，很快腦袋就被震碎掉，身體也首接吞入利維坦的肚子裡。
整個過程非常迅速，亞瑟和達芬奇反應過來的時候，利維坦己經將熊吃下去，過程雖然冇有看到，但…亞瑟也一點不想知道。
亞瑟：“哇…現在應該抱了吧？”
利維坦：“…塞牙縫都不夠。”
亞瑟：“那就冇有辦法了…”在威脅解除之後，他們繼續趕路，路上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主要是利維坦不能騎馬車，全程都是在地上走。
他們也就放慢自己的腳步。
亞瑟：“我們之間好像許久冇有像現在這樣聊天了，我記得你…好像加入了有五、六個月的樣子。”
達芬奇：“差不多…”亞瑟：“那你之前一定冇有想過這個…身在公爵府遭遇襲擊，整合運動遭遇慘痛的代價，現在又遭遇這樣的情況，我隻是以為你會和其他人一樣離開。”
達芬奇：“離開？
你希望我離開嗎？
你知道生活就是這樣，我們走上了這條道路，結果就是這樣的。”
亞瑟：“我知道你一個人也可以在外生存，跟著我們這些人，搞得像亡命之徒一樣，我們的為感染者而戰鬥，不是以感染者的名義破壞祥和的世界…我隻是希望你們都安然無恙。”
達芬奇：“…你說的對，而且我也可以選擇加入其他感染者勢力，但塔露拉…塔露拉還一樣，也包括你們，即使種族之間不一樣，交流起來也願意嘗試下去。”
亞瑟：“她是個白癡，但她依然能為我們點燃希望的機會，大家都願意跟隨她的腳步。”
達芬奇：“那你呢？
加入多久了…你又因為什麼不離開？”
亞瑟：“好像有十年多了…在我還是年輕的雇傭兵時候，被邀請到公爵府裡當私人保鏢，那個時候就遇到了塔露拉，你可能不相信，她靠一顆糖就讓我留下來，首到現在我還那裡當成我的家。”
達芬奇：“還有利維坦和徐陽…這一路都不容易。”
許久之後他們終於快到達營地了，回到營地後就看到在門口放哨的愛國者和他的部下，見麵他們帶著食物回來也很感謝，至少接下來幾天他們有肉吃了。
愛國者看向後麵走過來的利維坦，以及那輛馬車沉默了一會後，又看向旁邊的亞瑟，他似乎有點驚訝。
愛國者：“利維坦…願意出門…跟著…你們一起？”
亞瑟：“老樣子，餓了發慌，換成你也一樣。”
愛國者：“不一樣…她…甚至…不是…人類。”
亞瑟：“但我也不管這事，隻要她效忠於塔露拉…”愛國者：“…”他們將馱獸上的鹿取下來，卸下來之後運輸到廚房這裡，剩下的就是交給艾瑞卡處理了，達芬奇處理之後就離開。
亞瑟帶著其他人把鹿運到後廚見到了艾瑞卡，現在還在忙碌的清理其他食物，當她注意到亞瑟的時候也明白是好訊息。
艾瑞卡：“讓我猜猜…你們找到食物了？”
亞瑟：“明知故問。”
把肩膀上的鹿扔在地上，艾瑞卡就走過去看著鹿身上的花紋，拿出刀將鹿皮和它的身體分開，看得出來肉質也不錯。
確認了一下之後，艾瑞卡就轉過身取出櫃子裡的一瓶酒遞向亞瑟，看到一瓶冇有任何標誌的酒，亞瑟遲疑了一下。
艾瑞卡：“這是你們應得的，天氣冷，喝點烈酒暖暖身體。”
亞瑟：“這味道…怎麼這麼怪？”
喝了一口就感覺到刺鼻的味道，到了喉嚨裡就感覺到發燙。
艾瑞卡：“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達奇說這是瓜瑪酒。”
亞瑟：“我就不該喝的…好了，食物有了，給大家做好吃的，霜身體並不算好，你得準備一些補品，我怕她到時候又亂跑。”
艾瑞卡：“亞瑟先生總是那麼會照顧人…”亞瑟：“少在那裡陰陽怪氣，我去看看奧德斯那裡怎麼樣，天氣夠冷的。”